直在這裡恭候著。還望皇上切莫見怪!”
魏徵頷首點頭勸解著說道:“皇上,國事家事天下事,都是傷神之事,還望皇上龍體保重,近日臣等瞧出皇上心情悶悶不樂。這不,老臣與房丞相商議一番之後,特意帶著,嗯。過來陪皇上解解悶!”
李老大聞言瞧了眼房玄齡拍拍的木箱子,頓時龍眼露出一陣久違的期待目光。不用想肯定又是麻將了,那千變萬化的打法還真的是癮勁十足。李老大搓麻將的心思又冒出來,雖然是三缺一可也比現在傻乎乎的好。
‘朕只是玩玩,不沉迷,不迷戀,應該沒事的,瞧瞧,兩位大臣都親自來了,朕不能拒絕傷他們的好意,玩玩,對,只是玩玩,適而可止!’李老大腦子裡想著自我安慰的話,心裡早已抵抗不了麻將的魔力。
李老大幹咳一聲掩飾自己內心馬上開臺的衝動,道浩貌然地看著房玄齡和魏徵說道:“嗯哼兩位愛卿,忠心憂國朕甚是感到欣慰,好,好,薛高,關閉殿門,沒有朕的批准,任何人不得前來騷擾,非緊急奏摺暫且放置殿外!”
“喏!”薛高太監在殿門外應聲回答著李老大的話,從房玄齡和魏徵他們兩位大臣進去之後,薛高太監就知道李老大他們要開臺了,房玄齡手中裝麻將的盒子,他可是見得多了,李老大死要面子的話忽悠誰呢?…;
薛高太監把殿門關好之後,甘露殿裡三位君臣們開始忙碌起來,搬臺搬椅子準備搓麻將,一時間君臣之間完全沒有了間隔,嘩啦啦聲的麻將聲開始搓洗起來,李老大更是拿出一本空書記賬,輸的人記賬月俸裡慢慢扣除俸祿。
魏徵對於李老大的提議沒有異議,跟李老大打麻將比跟自家胡大姐打麻將的好,輸的人洗碗洗衣服什麼的,遭罪啊!大冷天的洗得腰痠背疼不說,還有一堆公務也要處理,現在跟李老大打麻將,魏徵抱著十有**贏私房錢的想法,胡大姐薰陶之下技高n籌去了。
房玄齡沒有那麼多壞心眼,他之所以來找李老大搓麻將一是躲避夫人折磨,二是暢談昨日得知的八卦,至於三就是贏點私房錢,跟女人談八卦之事有點自損威嚴,要是爺們之間暢談那可不一樣了,那叫議論民生之事,算盤打得啪啪響的房玄齡還真不是蓋的。
‘想贏朕的錢?沒有聽說過龍口奪食純粹找死嗎?朕可是深度精神之上研究過一番!’李老大內心預謀著一龍與二虎鬥的宣戰,兩位大臣們打的什麼鬼心思,他早已知根知底,無非不就是想從自己身上撈點私房錢。
李老大一手捋著龍鬚,把規矩說清楚道:“規矩朕也不廢話了,雀臺無君臣之分,一切但憑真本事真運氣,那個小賭怡情意思意思,自摸40文錢,放槓30文錢,要是暗槓就是40文錢,明杆20文錢,如若無異議就開始了,記賬!”
房玄齡和魏徵兩人點頭無聲應著,兩人同時露出一副本來就是來宰你土財主的表情,嘩啦啦地洗著牌表示自己的心意,贏了月俸增加,輸了大不了少拿月俸,夫人問起就說是皇上私自剋扣了,她們也會殺進皇宮鬧事吧?不少字多好的主意啊!
坐莊的李老大開頭運氣不是很好,全是看了也頭疼的散牌,東南西北中發很強悍的一張牌,甚至連滑滑的棺材板都來了一張,字牌是單張也就算了,尼瑪的筒索萬也是造反似的半死不活單張居多,李老大整張龍臉都黑了起來。
房玄齡兩對三個紅中和棺材板。其他筒索萬也差不多成章的地步,魏徵也是差不多,東南西北全是一對,只要碰完這東南西北小四喜。漂亮的小四喜私房錢又可以豐厚一筆,房玄齡和魏徵忍不住露出興奮的光芒。
開門紅啊!這甘露殿還真的是發財之地,小賭怡情自摸40文錢,放槓30文錢,要是暗槓就是40文錢,甘露不就是為他們荷包乾枯而設立的嗎?要是李老大知曉他們兩人心裡猥褻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有暴走的意向?
魏徵一臉笑意地看著李老大說道:“皇上,隨意。隨意打,對了,房兄,你不是八卦訊息很靈通的嗎?昨日程妖精那事你聽說了沒有?嘖嘖那真的是好悽…哎哎。房兄,皇上的東風老臣要碰,碰,哎呀,終於抓到了!一個大筒餅!”
李老大一臉黑線地憋了眼魏徵。這傢伙實在是太不厚道了,居然使用分心**迷惑自己的心智,看著魏徵打出的一筒彷彿**裸地譏笑著他,李老大現在有點怒了。有本事你就全碰去!
李老大有點鬱悶自己一手的散牌,剛摸起房玄齡準備要摸的牌。頓時有氣得吐血的衝動,居然是一筒!好吧。一筒就一筒吧,李老大拿起南風牌,拼著不信邪的衝動說道:“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