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以防受傷。做這種訓練時最初不要揹負任務東西,而後在要命掛起吊鐘一樣大錘陣裡速跑幾周訓練,其後在慢慢增加負重。
按照秦壽的想法與解釋,速跑與抗打訓練相結合,一個好兵不僅僅要驍勇善戰,還要有一副健全的四肢,最起碼逃跑功力是一等一的高手,換而言之一句話。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人少群毆拼老命,人多風緊扯呼閃人,人活著不容易不是嗎?
至於長跑更是簡單了,每天聞雞起跑去海邊溜達跑幾圈,沒有按照半柱香時間跑回來的人,眼巴巴地看著別人吃著豐盛的早餐,自己啃半生不熟的米粒,這是秦壽故意刺激的懲罰手段。想要吃得好就賣力訓練吧!訓練多流血戰場多一分命。
所有訓練幾乎針對人體每塊肌肉鍛鍊的伸展訓練,幫助自身鍛鍊肌肉的彈性。薛仁貴此時鍛鍊得,從脖子到小腿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是充滿爆炸性一樣的力量,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比起以前強了不少,連那些新兵現在也是氣勢洶洶的。
秦壽看了眼一邊精神抖擻的新兵,比起開始見到的青澀,現在成熟沉穩多了,難得地點點頭應著說道:“嗯,很好,非常的好,薛兄,辛苦你了,如若沒事的話,現在開始訓練吧!秦某也想瞧瞧百炮齊鳴的陣勢!”
“……”薛仁貴一臉無語的表情,秦壽都不知道他更是不知道了,對於秦壽的話薛仁貴只能無言以對地朝著排列成行的將士發號命令,三頭人渣兄弟們咋舌地看著一排排的火炮,他們也不知道秦壽什麼時候弄出這些火炮的,具體在哪裡生產的?
不過看到這些火炮嶄新的炮身,就知道它是剛製造不久的,而且還是小口徑的,看情況應該是船炮什麼的了,要是陸地的火炮放在船上,保不準開炮時候整艏船都揭翻了,一群將士們忙碌的時候,海口邊的樹林裡傳來一陣喝喊聲。
“誰?出來!”五名新兵手裡拿著明晃晃的障刀跑向樹林裡,負責保衛的新兵喝喊聲驚醒一邊等待的秦壽,轉過頭看向薛仁貴的時候,而薛仁貴也是一臉迷惑的表情,有人偷竊訓練這是很嚴重的事。
估計不是島上的人,因為島上的人是不會跑來這裡無聊看熱鬧的,滿心疑問的薛仁貴看到新兵出來後,整個人為之愕然起來,兩名新兵用刀夾持著一名女子走出來,確切地說是中樞府裡的一名失憶女子,誰也不知道她叫什麼。
秦壽也有些意外地看著這名失憶的女子,他開始還在想著怎麼提防她,現在倒好居然自己送上門?秦壽對於這名失憶的女子,總是感覺有點怪怪的,她的口音很散讓秦壽聽不出具體是哪個位置的人,對於這種來歷不明的人,秦壽總是會時時提防。
“幹什麼你們?放開我,快放開我,島主…嗚嗚…他,他們…”在新兵們呼喝聲快走之下,失憶的女子一邊脆聲叫喊著,當新兵們把她押解過來的時候,馬上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向秦壽,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還真有點讓人看了於心不忍地步。
“你來這裡幹什麼?”秦壽皺起眉頭看了眼失憶的女子,她叫什麼名字秦壽還不知道,也沒有心情去問什麼,她來這裡讓秦壽感到十分的不悅,正所謂事出有因必有鬼,從她行為舉止來看,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島主,我,我,我只是出來散散步…”失憶的女子在秦壽的責問聲之下,一副很痛苦的表情一手捂著腦門,說出連身後三位人渣兄弟也不相信的鬼話連篇,這大冷天出來散步?忽悠誰呢?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手摸著下巴,露出淫蕩的笑臉嘿嘿聲笑著說道:“嘿嘿…那個,姐夫老大,這鬼話連篇的小妞不老實,要不把她交給我們兄弟三人,好好審問她一番保管什麼都老實交代!”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末了還舔舔舌頭,那噁心的模樣還真把失憶的女子嚇得花容失色,整個人搖晃著臉驚呼一聲說道:“啊!不要,島主,我,我是真的出來散散步,想看看自己能想起什麼,島主,我並沒有…”
秦壽直接一腳把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踹開,這傢伙打什麼注意秦壽心裡一清二楚,只是看了眼失憶的女子淡淡地說道:“真的是這樣嗎?好吧,相信你一次,以後記住了,老老實實呆在府裡,要是在敢亂跑,小心刀劍無眼,放開她吧!”
“謝,謝島主!”失憶的女子在新兵們放開自己的時候,馬上轉身跑人離開這裡,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樣,還真像那麼一回事一樣,而秦壽則摸著下巴,看著她跑遠去的方向,內心冷笑一聲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秦兄,秦兄…”秦壽看著失憶的女子消失之後,馬上見到李震騎著毛驢跑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