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一手摸著下巴,在大廳再一次靜場的時候,忽然抬起頭看了眼袁神棍開口問道:“對了,袁神棍,最近長安有沒有什麼變化?主要是一些具體的事宜,先說小事,大事稍後在說,長孫陰人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有沒有去找李治什麼的?”
秦壽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長孫陰人這個傢伙,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會不會繼續走原來的路線,秦壽沒有經歷過以前的歷史,也沒有見證和閱歷過,相信那些歷史恐怕也有些偏差,畢竟都是靠一些留下來的文字記述的,加上所謂磚家的推測得來。
那些所謂的磚家和叫獸的話有幾何可以完全相信的?難到他們就真的穿越古代用文字親自記錄下來?在說了史書這玩意是人寫出來的,在沒有親身經歷過誰又知道史官有沒有美化什麼文筆,比如當今皇上故意什麼的修改歷史真相。
秦壽對於相隔甚久的歷史,一直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雖然不敢說歷史全是假的,可誰又知道里面有沒有什麼貓膩成分在裡面?史官在怎麼公正也好,一人之上的天子不滿意了,還不是照樣要修改歷史,留下美化或中規中矩的歷史誤導事實真相也說不準。
現在的秦壽什麼都不怕,就是怕那長孫陰人鹹魚翻身,又再次搞鬼什麼的,而且秦壽也不信邪長孫陰人會那麼老實,趁自己不在不會弄出什麼是是非非,他的人品秦壽早已看透了,陰險狡詐,凡事沾邊的事都能打太極一樣圓滑抽身。
袁神棍沒有想到秦壽會問這些問題,拿出一本準備已久的訊息說道:“嗯,這個,驢友兄,長安如今一片太平,長孫陰人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要說有什麼動靜,就是他曾經找過貧道的師兄問病,家師兄得知驢友兄與長孫陰人的過節,閉門謝客並沒有去…”
秦壽聽了袁神棍無關牙疼的訊息之後,直接過濾沒有去糾結,而是接過袁神棍遞來的蘇葉整理訊息,開啟看了一眼之後,整個人臉色遲疑起來,蘇葉還真是沒給自己帶來什麼好訊息,裡面全是有些過氣的老道訊息,至於有沒有處理完秦壽就不知曉了。
其中有一則訊息引起秦壽的注意。加藤次郎這傢伙居然身負使命。秘密到達長安。寫了血淚書欲要告皇狀,控告自己不顧與大唐附屬國的規定,出兵強取掠奪倭寇國土什麼的,而他的盟友居然選擇了長孫陰人,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在裡面。
“你們看看這個訊息!”秦壽直接把蘇葉整理的訊息遞給薛仁貴,讓薛仁貴看完之後在傳遞給李震,此時的秦壽完全給上面的資訊給迷惑了,確切地說是滿頭霧水。加藤次郎這個傢伙怎麼會無緣無故找上長孫陰人了?
這裡面有什麼貓膩秦壽大致已經猜測出什麼了,肯定是長孫充錢這個傢伙在穿針引線,現在秦壽可以肯定一件事,長孫陰人並沒有完全放棄長孫充錢,甚至有可能做戲什麼的,裡面的門門道道確實讓秦壽感到錯綜複雜。
正所謂虎毒不食子,長孫陰人還沒到虎的地步,頂多是頭老狐狸而已,看到蘇葉整理的訊息,秦壽第一時間聯想到長孫充錢這個鳥人。要不是他在後面穿針引線,那個加藤次郎怎麼會找上長孫陰人?這其中的古怪有點值得猜疑了。
李震接過薛仁貴遞來的訊息之後。粗劣地看了眼後,砸吧著嘴唇說道:“嗯~這個,秦兄,貌似,這,也沒有什麼啊?倭寇的加藤次郎找長孫充錢很正常事,貌似那老狐狸跟倭寇有點熟悉什麼的,至於哪裡,震兄我就不知曉了!”
李震也不知道秦壽為什麼緊咬倭寇的訊息不放,這訊息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倭寇跟長孫陰人有點熟悉是正常的事,貌似當初野獸亂舞的皇上宴會上,長孫陰人就跟倭寇和高麗棒子構成什麼見不得人的協議,現在秦壽追著這訊息不放手,確實有點怪異了。
秦壽對於李震的話並不苟同地搖搖頭,轉過頭看了眼一邊保持沉默的薛仁貴,開口詢問著:“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薛兄,你在倭寇那邊,打探到什麼訊息沒有?有沒有長孫充錢的訊息?這個龜孫子,絕對不能讓他跑了,抓到他馬上帶來回來!”
薛仁貴聽到秦壽的話之後,皺起眉頭有些為難地開口說道:“這個,暫時還沒有訊息,如若薛某沒有猜錯的話,秦兄你尋找的長孫充錢,極有可能呆在倭寇的皇城範圍,當然他不可能在皇宮裡面,倭寇的天皇不需要太監…”
“倭寇的天皇不需要太監?”秦壽聽到薛仁貴的話之後,有些愕然起來,要是倭寇皇宮不需要太監的話,那麼他後宮怎麼辦?還不成了**的地方?不過想想也有可能,倭寇本來就是天生淫蕩的國家,女子以娼為榮,甚至還有萬騎女將軍的**女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