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的行為李恪並沒有諸多怪責什麼的。
車震!秦壽抽搐著嘴角無語言表了,這麼超前新鮮刺激的玩法,還真虧李恪想得出來,該不會是古代車震牛人鼻祖吧?秦壽也不知道怎麼言表李恪行為,同時內心也有點心癢癢的,一把年紀的人內心了,是時候開開葷了。
秦壽端起酒碗重新泯了口酒低沉想著事說道:“嗯,恪弟,你的私生活壽哥兒不想多管,有的時候,該下狠心就要下狠心,切莫顧忌什麼,男主外女主內是人之常情,但是有些事還是自己一把手抓的好!”
李恪捧起酒碗豪爽地說道:“壽哥兒的話,恪弟受教了,壽哥兒你放心。恪弟經過指點之後,知曉怎麼做了,當然,恪弟今兒也是要借花敬佛,壽哥兒。謝謝你的指點。來,幹一個!”
秦壽與李恪碰碗之後,豪爽地一口氣喝完,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喝酒的秦壽。打著酒磕醉意三分地朦朧著眼,看著李恪逐漸成熟的臉目,秦壽忍不住搖頭嘆息一聲,帝皇家的孩子也有煩惱啊!
秦壽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李恪,皇家紛爭秦壽向來不去參與。也不去打聽什麼,不管歷史怎麼變遷都好,只要不牽涉自己的利益,傷害到自己所關心的人,秦壽根本不去理會那些爭權奪利的事。
二皇子李泰曾經找過秦壽,當時忙得團團轉的秦壽根本不去鳥他,當初自己忙得天昏地暗,哪有什麼閒情去理會他?就算他生氣又怎麼樣?用不了幾年時間還不是被拉下臺,落個悲催的下場。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看了眼在旁的房綠帽,沒有多說什麼提醒著說道:“嗯,恪弟,別的話不多說,老老實實在封地發展就是了。京城之事你也儘量少打聽,最好以後少點藉故回京城,這次就算了!”
李恪露出茫然的目光,渾然不解地看了眼秦壽。得到秦壽擼頭示意房綠帽之後,李恪恍然大悟起來。他不知道秦壽為什麼要防著房綠帽,不過竟然秦壽不想明說什麼,李恪也不會去八卦多問什麼。
喝完房綠帽帶來的酒之後,房綠帽無奈地拱手告辭,因為李恪要坐秦壽的馬車回城,他是騎著馬的,何況他還有事要回去,至於幹什麼秦壽不知道,也沒有興趣去知道,幫他收了小羔羊,應該可以杜絕他綠帽王的傻不啦嘰稱呼了。
搖搖晃晃的馬車裡,李恪一臉低沉著想事兒,秦壽整個人慵懶地背靠著馬車內的背靠,車廂內雖然有點悶熱的感覺,開啟兩側的小窗簾還是可以通通風的,秦壽想著發動機的事,發動機研究成功了,那麼其他裝置也要緊隨其後生產了。
李恪想著剛才秦壽說過的話,心裡有些納悶的同時轉過頭,虛心討教著說道:“壽哥兒,你說恪弟以後怎麼做?哎哎,壽哥兒,恪弟是真心實意想要討教,還望壽哥兒你指點迷津一下!”
秦壽在李恪滿臉急色的討教聲之中,低頭沉思片刻說道:“嗯,這個問題好說,恪弟,你想清楚沒有?要是你無意染指皇位的話,壽哥兒奉勸你遠離長安,最好過個逍遙王什麼的,十年過後,或許你還可以重新回到長安定居!”
李恪聞言秦壽的話,露出一臉詫異的表情說道:“壽哥兒,此話怎解?恪弟不明其中壽哥兒你的意思,為何要恪弟安心在封地過個十年逍遙王?十年之後恪弟我真的可以長居長安?”
秦壽露出神神秘秘的笑容,搖頭保密地說道:“天機不可洩露,按照壽哥兒我的話去做就是了,你養病這段時間,儘量少去攙和什麼,吃喝玩樂天天做就是了,別去勾搭那些大臣的兒子!”
對於秦壽的賣關子,李恪感到又好氣又無奈,點著頭鬱悶地說道:“好吧!壽哥兒,恪弟聽你的忠言逆耳,可是長安城現在有什麼好玩的?恪弟我兩年時間沒有回來,還真對長安城有些陌生了!”
秦壽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意說道:“嗯,恪弟,你這話還真問對人了,壽哥兒的夜場聖地,墮落者的天堂,集娛樂吃喝嫖賭一條龍的夜場,是你理想的選擇,恪弟你要是進去消費,壽哥兒給你打五折!”
“……”李恪對秦壽的話還真的無語了,夜場他多少有些瞭解,王府裡時常有人彙報長安這邊的訊息,雖然不在城裡他多少也要關注城內的變化,雖然秦壽提醒了他別打聽,可他還是有些忍不住要打聽這邊的情況。
秦壽看了眼一邊沉默不語的李恪,咂巴著嘴引誘著他說道:“恪弟,現在跟你談正事,這事你要悄悄地去辦,切莫讓太多人知曉,而且還要負責運輸,沒有什麼風險,恪弟你做不?”
李恪看了眼秦壽神神秘秘的莫要,忍不住有些好奇起來,納悶地問道:“哦?是何事?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