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淺淺一上來用的就是《月淵鳴》的招式,妖精還在宴會上等她,她必須儘快的離開這裡。
“丹楓公子,後會有……”淺淺突然頓住。
柴纓看著陸航周身淡淡的黑色防禦罩失聲道,“《蛟龍吟》的上層武功,黑霧森森!”
陸航也有些驚訝的看著淺淺,卻沒有再說什麼,左手捏了訣,黑色的防禦罩收起,幻化成一把黑色的大刀直砍過來。淺淺再也不敢掉以輕心,認真應戰。
柴纓看著打鬥的二人,突然笑道,“這場架一時半會兒是完不了了,我先走了!”
玉藍驚訝道,“你怎麼能這麼離開?你不是說要和師姐比試嗎?”
“你可真是天真的小姑娘,我認可她是我的對手,但是她是我的敵人,我可不會因為自己尊重對手而讓柴家覆沒。”柴纓伸手點了玉藍的穴道,扭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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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起身入座以後宴會就算正式開始了。照例是皇上說些場面話,無非是愛卿們很能幹,愛卿們很辛苦,此次宴會不必拘謹之類的云云。
待君涵策說完,柴彰站起來對著百官道,“本相此次設宴,有兩件事情,第一是為了給皇上挑一個貼身侍衛,因為本相和安夜王第一次意見出現了分歧,所以就讓兩個人選當著大家的面比試,能者為之。”
有些明白人聽了不覺好笑,當然是第一次,因為以前安夜王從來都沒發表過意見。
“這第二嘛,大家想必也聽到了安夜王妃被柴府軟禁的傳言,本來安夜王娶妃是一件美事,卻被一些有心人利用,讓很多人以為本相和安夜王不合,擾亂民心,想借機收取漁翁之利。本來我不想把這件事情過早的公佈,但是近來傳言太盛,也給安夜王造成了不小的困擾,因此我決定把安夜王妃介紹給大家,讓流言不攻自破。”
柴彰話音一落,迴廊裡立刻嘈雜起來,眾人訝異的看向西廊首座,想要確認。
然而那個帶著半面的男子從落座起就穩坐如鐘,眾人看不見他的表情,也不見他開口說話。
柴彰笑眯眯的看著他道,“安夜王妃身體欠佳,受不得風,待皇上的貼身侍衛選出來之後再去請她出來。”
對面看起來端坐如鐘的人其實從落座起就一直如坐針氈,因為他掃遍花園的每個角落都沒有看見淺淺的身影,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安。
此時看著笑的得意的柴彰,任承夭心中的不安更盛,這並不是往常的柴彰。柴彰是一個很簡單的人,尤其是近年來,他的野心幾乎毫不掩飾。
柴家百年的名聲並不是擺設,柴康和朝廷百官的關係盤根錯節根深蒂固,若是當時動柴家,朝廷必然會有一番動盪,而剛剛換代的國家經不起這樣的動盪。所以他表面上一直放任不管,就是在等,等他們放鬆警惕,等他們得意忘形的時候再將他們連根拔起。
然而現在的情況……任承夭仔細的想著,總覺得自己似乎漏算了什麼。
眾人的驚歎聲將任承夭從沉思中驚醒,任承夭發現身邊的蕭海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中庭的臺上,他的對面是一個紫衣的俊朗男子。
蕭海有些不對勁,平日裡冷冷的他這時卻渾身散發著火熱的氣息,那是——憤怒和仇恨!
任承夭一驚,看向蕭海對面的紫衣男子,二十多歲的樣子,面板黝黑,眼睛圓圓的小小的,像是甲魚。
開場的鑼音還未落下,蕭海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攻了上去,那並不是在比試,而是在拼命。
兩人的速度很快,眾人除了將軍這些會武功的官員能勉強看清他們的招式之外,其他的人只能看見兩條影子閃來閃去。
突然,一道紅光閃過,眾人皆是一驚,卻見臺上的兩個影子分開,蕭海拄著劍勉強站著,胸前大片的血跡迅速的氤氳開來。
“醜八怪!”北廊上端坐的涵雲公主突然失聲叫道。
安夜王妃
“醜八怪!”北廊上端坐的涵雲公主突然失聲叫道。
臺上的蕭海一怔,周身的煞氣突然退去,腳步不穩的從臺上走了下來。
“先去包紮一下傷口吧。”君涵策吩咐道。
蕭海抱拳退下。
君涵雲在君涵策耳邊小聲說了什麼,也起身離開。
柴彰恨恨的看著君涵雲消失在迴廊的拐角處,冷冷的道,“勝負已分!從今往後,就由賈餘……”
“慢著!”底下一個中年男子突然站起來,擋在君涵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