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報仇的機會。”
看著越來越近的炫城城門,把玩著手中精緻的盒子自嘲的笑,陸航說,看著仇人生不如死應該會更有快 感吧?
淺淺覺得自己躺在一個飄搖的小舟上,不斷有浪打過來,讓她睡的極不安穩, 慢慢的睜開眼睛卻發現周圍都是一片血海,妖精飄在離小舟不遠的地方,被染的一片血紅,看起來毫無知覺。
“妖精,妖精!”淺淺焦急的翻身坐起,探身想要抓住他,眼看就要抓住的時候,忽然一個血浪打過來,眼前變得一片血紅,待血浪落下時卻不見了妖精的蹤影。
“妖精!——”淺淺突的睜開眼睛,頭頂上搖晃的褐色檀木證明剛剛那只是一場夢,淺淺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想要坐起來,卻發現渾身無力。
“你醒了?”柴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做噩夢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淺淺說道,連聲音也虛軟無力,“這是要去哪裡?”
柴纓撩開車簾看了看外面笑道,“送你去想去的地方啊,已經到了。”
馬車慢慢停下,柴纓挑簾子下車。
“請問姑娘有何貴幹?”這是夜莊門衛韓玉的聲音,淺淺認得。
“柴纓幸不辱命,安全將貴門門主護送回莊。”柴纓溫婉的回道。
“門主?”韓玉的聲音帶著驚喜,來不及多想就往裡跑去,“姑娘稍等,我這就去通知公子。”
不一會兒,車外就傳來一陣嘈雜,車簾被掀開,一陣陽光射進來,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門主!”左炎。
“門主!”右寒。
“丫頭!”任逍遙。
“丫頭!”妖精急切的聲音傳來,淺淺緊繃的神經忽然放鬆下來,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只是一個聲音就可以令人如此安心。
“妖精,”淺淺的聲音雖然虛弱,卻帶著無盡的安心和喜悅。
任承夭看著淺淺的樣子,扭頭對著柴纓怒到,“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柴纓笑而不語,任承夭見她不回答,也顧不得其他,抱起淺淺準備往回走。
誰知剛剛跳下車,任承夭就覺心口一痛,低頭卻見胸口出現了一點血跡,懷中的淺淺也皺起了眉頭,表情十分痛苦。
柴纓上前對著任承夭道,“還是我來吧,這樣她和你都會很痛苦。”
“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任承夭怒視柴纓,胸口如萬蟻鑽心般絞痛。
“妖精……”淺淺虛弱的出聲,忽然哇的吐出一口血來。
“門主!”左炎和右寒異口同聲的叫道。
任逍遙急忙上前將淺淺接過往裡走去,“先回房間。”
任承夭準備跟上卻被柴纓拽住,“你最好離她一丈以外,否則她真的會死。”
任承夭看著她,眼中燃燒著洶洶怒火,“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給你種蠱嗎?”柴纓左右看了看,溫婉的笑,“公子打算就在這裡談嗎?”
“這種蠱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參商永隔,它們鑽進人體後會窩在人的心臟裡,”書房裡,柴纓看著上首的任承夭溫婉的敘述,“莫淺淺體內的是母蠱,你體內的是公蠱,若是你們靠近一丈以內,兩隻蠱就會感覺到彼此的氣息,然後就拼命的啃噬你們的心臟,想要突破阻礙在一起。就算你們忍受得了鑽心的疼痛,但是在一起超過一個時辰,你們的心臟自然也會穿透而亡。”
任承夭面無表情的盯著書桌,不知道在想什麼。
柴纓把玩著手中的錦盒笑道,“妖夜公子果然好定力,這樣都能無動於衷,但願你聽到下一個訊息也能維持這樣的表情。”
任承夭抬頭看著柴纓,依然沉默。
柴纓將錦盒開啟,只見一隻一指長的青色蟲子暴躁的扭動。抬頭看了看眼中精光閃爍的任承夭,柴纓笑的溫和,“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這條青蟲死了,你的丫頭可就立刻一命嗚呼了。”
輕輕的撩開袖子,柴纓一手捏起那隻青蟲放在胳膊上,暴躁的青蟲彷彿得到了安撫,立刻一口咬下去,鮮血順著白皙的面板流下來,那隻青蟲從傷口慢慢的往進鑽。“你應該很清楚血剎門不可能把莫淺淺這麼輕易的送回來吧,我還真沒想到你會這麼輕易的上當,不過這也說明她對於你來說真的很重要。”
看著那條青蟲完全鑽進了胳膊,柴纓掏出手帕擦了擦血跡道,“這條青蟲叫做‘背叛’。”
“‘參商永隔’其實總共有三條蠱蟲,你體內的那條‘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