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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幫助,不過簡幗槿相信,這是當然的。

隨後,簡幗槿開著一臺北京現代上班,雖然習慣了奢侈,不過畢竟還是剛出社會的實習警員,還是低調點為妙。儘管昨晚只是睡了幾個小時,但是身體素質一向過硬的簡幗槿已經感到精力充沛了。

回到刑警隊,同事們都還沒有回來,簡幗槿把剛剛在路上順手幫他們買的早餐對號入座的放在他們的位置上,可能新人都是會被欺負的吧,只要等你有了經驗,上了位,大概就有了媳婦熬成婆的感悟。

不過還好這裡是刑警隊,除了簡幗槿,都是男性,對於簡幗槿這種豔麗、漂亮且清嫩的女性更多的是呵護和愛護,並沒有多少的欺負。不過是簡幗槿發現那些大漢子們大多大大咧咧沒有吃早餐的習慣才提出順便幫他們買,他們也剛好不客氣而已。

刑警隊的隊員們也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大夥看到桌上的早餐時都笑盈盈的和簡幗槿道謝並付款,儘管簡幗槿一再表示不需要,大家還是給了,並且給多不給少。

刑警隊此時一派和氣,然而,不多久,刑警隊隊長霍洪手中拿著一個檔案袋,招呼著大家,“有任務了,馬上給我收拾好,出發。”向來雷厲風行的隊長是大家的王,刑警隊的每一個成員沒有不尊重他並敬仰他的,因為他就像是大家心中的大家長,帶著他們奔向福利亨通的未來。

於是剛剛還一派和氣的刑警隊頓時嚴肅且有序起來,大家一下子“簌簌簌”像上了發條的馬達一樣行動而來,才來一個月的簡幗槿也比例外。

隨著刑警專車來到禳市郊區的景平村,大夥跟著隊長來到現場,簡幗槿今天早上才看了新聞,知道這裡發生了山泥傾瀉,這理所應當的是自然災害,關他們刑警什麼事,向來不懂就問的大條女孩簡幗槿小聲地問著旁邊的隊長霍洪,霍洪並不老,是個剛過而立之年的清秀俊麗美男子,如果沒有黝黑的肌膚的話。

霍洪聽到簡幗槿這麼一問,就解釋說,“今天醫護人員來到發生自然災害現場,對受害人員實施救治時,發現一名死者異常,不像是自然災害造成,於是報警。”

作者有話要說:

☆、特邀專家

隨後來到受害人身邊,法醫已經到了,在為死者做檢查,刑偵隊也在現場,收集著可能有用的線索。而簡幗槿來到現場時,遠遠就看到了那個人,心跳加速的感覺,除了那時表白心意,再也沒有感受過了,快得像已經不受控制馬上就要跳出來一般。

立體的五官,清瘦的身軀,冷峻的氣質,頭髮好像更短了,眼眸好像更冷峻更深了些,當然,裡面蘊含的智慧也更讓人畏懼。他的面容,他手心和懷裡的溫度,他的心跳聲,簡幗槿閉眼就能描述出來並如數家珍。此刻的他蹲在死者面前,前傾的動作讓他的脊背駝得更深,儘管現在是六月的天氣,但是清晨還是有點寒,何況昨晚才下過一場大雨,可是他依然只穿了一件襯衫。他總是這樣,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以前要是她稍微穿少一點,他必定絮絮叨叨非讓你穿得他滿意為止。

以前,以前……是啊,這一切已經是以前了,現在就算她不擦乾頭髮就躺著床上睡著也沒有一個人在她耳邊絮絮叨叨,更加沒有一個人溫柔地為她擦乾頭髮。

簡幗槿搖搖頭甩開那些不搭邊的回憶,努力地讓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案子上,不要再為過去的兒女私情執念不已了。

深呼吸,再張開眼,簡幗槿又恢復了原來的簡幗槿,跟著身邊的同事走過去死者身邊。

死者是一名看上去才二十多歲的男性,身上有明顯傷痕,衣服已經浸滿了血跡,有一邊臉血肉模糊,樣子很滲人。法醫此時大概已經檢查完畢,站起來,和他一同站起來的還有那個男人,霍洪沒有注意到他,看見法醫站起來就問,“怎樣。”

“死者死亡時間大概是在昨晚凌晨一點到三點,致命傷可能是腦部受傷,具體原因要回來解剖之後才能詳細說明。”

山泥傾瀉發生在昨晚的四點之後,換句話說他並不是由山泥傾瀉活埋而死,而是被人殺害並拋屍。

“值得注意的是他的穿著。”說話的人是剛才霍洪沒有注意的那個男人,這個男人貌似存在感太低,刑警隊的人都幾乎沒有注意到他,哦,除了簡幗槿,所以此時他出聲所有人都好像被嚇了一跳,倒是那邊刑偵隊的隊長路白好像很驕傲一樣介紹他,“他是我們刑偵隊的特邀專家,歸國精英,在犯罪心理,演繹推理和邏輯推理上有著‘領頭羊’稱號的衾影言教授,有他的加盟,我們簡直如虎添翼。”

聽到衾影言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