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狡詐的先行躲避,如今看來,他們的做法無疑是明智的。
江嘯天眸子中噙著寒光:“還真是狡詐,做了萬全的準備!不過,我看他們東西都沒有帶走,應該只是暫時躲起來,尋找合適的時機再出現。”
二長老也極為悻悻,他們此番撲了個空,頗有些惱恨。
沉吟了半晌,江白羽道:“父親,二長老,大長老勾結敵對勢力,此事,還是暫時不要宣佈,以免引起大家不必要的猜忌,等我們除掉大長老,再宣佈大長老的罪狀也不急。”
聞言,江嘯天讚賞的頷首:“不錯,你也想到這一點了,此事,我與二長老商量過,暫時不會宣佈,以免族人緊張,現在馬上要與霍家一戰,家族人心不能亂。”
大長老居然逃跑了,令得江白羽不妙的預感更深。
正自三人準備解散時,驀地,江府門外敲鑼打鼓,傳來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引得江白羽三人眉尖一挑,當他們趕到時,均是眸光一寒。
大長老,回來了!江林,也回來了!
但,他們不是兩人一起回來,而是帶著一大波人一起回來!
這一大波人,各個張燈結綵,抬著紅色的慶賀禮盒,掛著喜慶的對聯,上百人,在全城矚目之下,來到江家門口。
大長老帶領著他們來到江家門口,笑呵呵的大聲道:“好好,諸位的心意,我江嘯雷代表江家收下了,感謝你們的后里,請諸位通知各家主人,明日中午務必參加我兒江林與江秋韻的婚禮。”
前來的一百多人,他們都是柳臺城各個大小勢力的家丁,此刻竟然是抬著喜慶的禮物來祝賀江林與江秋韻大婚!
柳臺城有這樣的風俗,禮分兩重,先禮與後禮,婚前送一道禮物,結婚當天又送一道。
如今所送的,正是先禮!
換句話說,全柳臺城的大小勢力都已經知道大長老的兒子江林和江秋韻要成婚了,並且,就是在明天!
二長老呆了陣,眸子瞬間一寒,壓低聲音道:“他這是幹什麼?江林和江秋韻的婚事,什麼時候定的?我等怎麼不知情?難道他兒子突破到了聚海境界,此前,他可是信心十足的定下了這一約定。”
江嘯天眸中瀰漫著冷意,絲絲殺意滲透出來:“好狡詐的大長老啊!!居然玩這一招!”
江林和江秋韻成婚?江白羽腦子中一陣轟鳴,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但他很快明白過來這意味著什麼,寒聲道:“大長老,是故意引起全柳臺城的注意,告訴所有人,他要為兒子主持婚禮!如果到時候,舉行婚禮時,他失蹤了,呵呵,誰都會知道,他的失蹤絕非外出,而是出了意外!到時候,誰都知道,是我們乾的!當真是好算計啊!”
聽完,二長老這才理解過來,登時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卑鄙!我現在就滅了他!”
只是,他被江嘯天攔住了,江嘯天的臉色有些難看:“三弟,不要輕舉妄動,偷偷殺掉他是一回事,當眾殺掉他又是一回事,為他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損壞江家的名聲,划來麼?為了殺死鍋裡的一隻老鼠,我們卻往鍋裡撒滿老鼠藥,你覺得划算?”
“可是……可是就任由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逍遙法外?”二長老極為不甘心。
江嘯天眸子中瀰漫著一絲冷笑:“逍遙法外?哼哼,在客人面前不方便殺了他,客人走了,還不敢動手麼?他再蹦?,也只有明天一天可活,他越是如此,我反而越要殺了他!為白羽,為家族,永除後患!”
二長老聞言,這才釋然,不甘心的瞪著笑呵呵的大長老,低沉道:“哼!那就容他再活一天,明日大婚之後,我們送他上路!”
他們二人已經將大長老的死期定在了明天,江白羽皺著眉,眸中瀰漫著寒意,如果按照父親和二長老的打算,這就意味著……江秋韻要嫁給江林!
雖然,明知道成婚當晚他們父子二人就要上路,也許,江秋韻不會受到任何實質性的損失,但,即便是名義上成婚,江白羽也不願看到江秋韻受任何委屈!
眸中劇烈閃爍了許久,一抹殺意在眼瞳中瀰漫,最後化作了一抹堅決:“我要保護的人,誰也別想傷害!你以為當著全城的面,就沒人敢殺你?”
“呵呵……父親和二長老要顧忌家族顏面不方便親自動手,我江白羽還用顧忌麼?讓你當著全城人的面,死在一個跟江家有仇的胎息八層強者手裡,想必,沒人會聯想到是我江家乾的吧?畢竟,我江家可沒有請到胎息八層高手演戲的資格!”
望著大長老暗暗得意的笑容,江白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