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想了想說:“桑榆,董事長最近老問我一個問題:桑榆這個孩子最近怎麼那麼懂事,好像一夜之間成熟起來,很懂得感恩了呢,真是可喜可賀呢。”
安瀾鬆開了那隻鉗住桑榆的手,慢慢收回臉上的微笑:“我一直都沒有正面回答董事長這個問題。現在想想,我是不是該給他一個答案了?”
“安瀾,你威脅我?”桑榆的臉黑了黑。
“桑榆,我也是不得已。”安瀾無可奈何的攤開雙手,聳一聳肩:“面對你,我深深感到黔驢技窮,我實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
桑榆惱恨地瞪他一眼,一個巴掌毫不客氣拍到他的肩上:“安瀾!”
沒辦法,安瀾始終握著王牌,誰讓自己的老底被他抓在手中呢?
可是,真的要天天接送那個死小子上下班,直到痊癒?
地球人都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豈不就是說,要容忍他的臭屁股,天天坐在自己身旁,數月?
害人終害己。
桑榆真恨不得自斷經脈。
安瀾是和桑榆他們一同上班的,一路上,三個人幾乎沒有講什麼話。
其實大家也不是不想開口說話,安瀾就張開了口說:“桑榆……”
桑榆幾乎和他是同時開口,她狠狠地說:“給我住口!”
安瀾於是尷尬地聳聳肩,作罷。
過了幾分鐘,歐沫因為剛剛想到一個有關工作的事,於是又開了口:“安瀾……”
“給我閉嘴!”桑榆的態度更加的兇悍。
“奇怪。”歐沫嘟噥一句:“我好像沒有要和你說話。”
“我管你有沒有和我說話!”桑榆挑一挑眉尖:“我的車我做主,再要多說一句,我直接把你拎出去!”
歐沫緘默其口。轟下車去倒沒什麼,他更擔心的是,桑榆囂張的氣焰會爆翻車棚。
一個初夏的早晨,涼意還是很重的,他可不想要坐敞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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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生我氣了
安瀾於是尷尬地聳聳肩,作罷。79閱。
過了幾分鐘,歐沫因為剛剛想到一個有關工作的事,於是又開了口:“安瀾……”
“給我閉嘴!”桑榆的態度更加的兇悍。
“奇怪。”歐沫嘟噥一句:“我好像沒有要和你說話。”
“我管你有沒有和我說話!”桑榆挑一挑眉尖:“我的車我做主,再要多說一句,小心我把你轟下去!”
歐沫緘默其口。轟下車去倒沒什麼,他更擔心的是,桑榆囂張的氣焰會爆翻車棚。
一個初夏的早晨,涼意還是很重的,他可不想要坐敞篷車。
到了公司,桑榆第一件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去找俊逸。
俊逸還沒有來上班。
辦公室裡面空無一人,空氣裡面瀰漫著一股詭秘和不安的氣息 。
桑榆也說不清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坐進俊逸平日裡坐的那把椅子。幾天沒有見到俊逸了,她想等一等俊逸,和他聊一會兒。
身體的某一個部位,突然被椅子上面一硬硬的物件磕得有些不舒服。
什麼東西?
她站起了身去察看。
在左後方接近縫隙的地方,有一枚閃閃發亮的東西。桑榆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枚女人的耳釘。
這枚耳釘,桑榆很熟悉。這是她還有馨蕊,一起陪同雪曼買的——這是雪曼的耳釘。
心陡然沒來由的狂跳起來。
一個女人的貼身私有物件,竟然會掉到一間辦公室男主人的座椅上,寓意很明顯,已經不再需要其他語言來描述了。
心底裡面慢慢燃燒起來的小宇宙,將她的眼珠徹底映紅。
俊逸就在這時推開了門走進來。看見桑榆後,他微微一愣:“桑榆,今天怎麼這麼早?”
“不是我早。”桑榆很快地將手中的耳釘塞進衣兜裡面,深呼吸一下,儘量地讓自己心平氣和:“俊逸哥,是你今天遲到了,你不是一直很準時的嗎?怎麼今天……你遲到了整整二十五分鐘哦!”說完在他眼前晃一晃手腕上的表。
“昨天因為很重要的事,所以忙到很晚。”俊逸笑一笑。
“是嗎?”桑榆站起身,慢慢走到俊逸的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俊逸:“到底是很重要的事,還是很特別的事?”
“什麼?”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