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桑榆心頭一顫,她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他。可惱的是,他遁了行蹤不說,就連電話或者短訊都沒有一個。
他,是鐵了心要和她斷了來往是嗎?
想到這裡,她的刀子嘴又來了:“他這個人,煩人的很,我這兩天沒見他在我身邊晃悠,不知道有多清淨,如果他歐沫如果能夠一輩子不在我面前現身,那我就謝天謝地謝神靈了。”
話剛說完,餘光就掃到一個大高個子立在了面前。
惶惶然地抬了頭去看,真的就是歐沫。他清冷的站著,眉頭微鎖,眼裡面有一抹淡淡的苦楚。
很顯然,她後面最重要的幾句話,是一字不漏地入了他的耳了。
“歐沫?”看見念頭裡面一直都在的人,挺拔地站在她面前,帥得那般的魅惑,桑榆真恨不得撲進那個懷抱去勾住他的脖子,撒嬌地打個鞦韆。
她完全掩飾不掉內心的狂喜。
“你是來找我的?”她問,模樣柔情蜜意的很。
剛剛還說什麼來著?蘇可在一邊有些無語的搖搖頭。
真是嘴上一套,心裡又一套。
“不是。”歐沫搖搖頭,眼神有些發涼:“我是來找董事長的。”
“你?”所有的柔情和蜜意,在這一刻統統抹去,桑榆一臉的紅暈頃刻變灰。
“找我爸幹嘛,他不一定想見你,再說你和他預約了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很忙的!”
正說著,夏牧航突然迎面走了過來,看見歐沫,很是欣喜:“歐沫,你是來找我的嗎?”
“好些日子沒見,伯父剛才還在唸叨你呢。”沒容歐沫回答,就已親切地摟了他的肩:“走,到我辦公室裡面去坐坐。”
“爸爸。”桑榆著急:“你不是剛剛還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談嗎?”
“改天吧。”夏牧航完全視她如同空氣,和歐沫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了。
走了幾步他又回頭:“蘇可,叫人弄點茶水來。”
“不用叫別人了。”桑榆的臉上掛著琢磨不定的神色:“爸爸的貴賓,我自然得親自來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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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我身上有牛皮糖?
“伯父,雖然一直都找不到那個向我們公司洩露機密的人,但是我一直在追查。79免費閱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水落石出的。”
“我這邊倒是有一點點眉目。”夏牧航說:“我有一個朋友,黑白兩道都有人脈,我就是拜託他來替我查這件事的,昨天他還打來電話,說是這兩天就可以給我準信。”
然後他的表情慢慢凝重一些:“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哦?”
正說著,桑榆端著茶水走了進來,唇間隱隱掛著一抹邪惡的壞笑。
“桑榆,放在桌子上面就好了。你先出去,我和歐沫還有事要談。”夏牧航察覺出這丫頭有些古怪,就明智地打算支走她。
“爸爸,那多不尊重?我知道他是你的貴客,所以這茶是要雙手供奉上,才顯得出我們夏氏的禮儀範兒啊。”
桑榆眼睛望著爸爸,雙手端著那茶水,慢慢伸至歐沫的面前。
“桑榆,你小心一點。”夏牧航發現那茶杯已經開始傾斜了,提醒道。
歐沫絲毫沒有察覺,他一邊納悶桑榆的‘講究’,一邊傻傻地伸手去接。
卻搞不清茶杯怎麼會突然一歪,八成滿、八成熱的一杯水,給如數潑在了他手上。
“哎呦!”他被燙得跳了起來,口中絲絲地吸著涼氣:“你?”
“我?”桑榆幸災樂禍地晃了晃下巴,方才雲淡風輕地說:“知道為什麼我平時總沒有禮貌了吧?那是因為——我若是禮貌起來,通常就會出現這種狀況。”
“我總是沒有禮貌,那都是為了你好。”她再補充:“我是怕傷害到你。”
什麼邏輯?歐沫疼的無語。
桑榆說完這句話後,然後直了身子:“爸爸,我只是不小心。”
夏牧航瞪她一眼,看見歐沫滿手都是水,他遞給他紙巾:“沒事吧?”
眼瞅那手已然紅腫起來,也有幾分擔心:“要不要去醫務室包紮一下?”
“沒事的伯父。”歐沫淡淡一笑說:“小時候總被狗咬,血流嘩嘩的,也不管它一樣沒事,何況這只是被狗燙燙,哪裡就那麼金貴。”
“你?”桑榆氣得吹鬍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