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圓聽到齊明這句話,整個人都慌亂的不行,再也控制不住朝著顧溪墨大嚷:“溪墨哥哥,我真的沒有盜取什麼顧氏的機密,我只是要了你電腦上的密碼和郵箱的密碼!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了解你!而且郵箱我只登過兩次。”
顧溪墨聽到她的話,眼底的冷光驟然迸發,看韓圓如同看一個死人一般,韓圓哆嗦著身子,他的氣場太強,這會兒姓李的男人緊張額頭冒著虛汗,完全不敢抬頭看,只是哀求看著齊明乞求:“我已經告訴了你們所有事情,這不關我的事情,可不可以放了我!”
姓李的男人看著幾個高大的保鏢,渾身哆嗦尤其害怕。
“閉嘴!”冷冷的薄唇吐出,韓圓和姓李的男人還想說什麼,立馬不敢再說。
顧溪墨挑著漫不經心的眉頭,眉梢冷硬十足,目光陰狠看著韓圓,危險眯起眼:“好,郵箱的事情先放一邊,那那一封箱你又怎麼解釋?理由還是想了解喜歡我?”眸光帶著不屑與厭惡,居高臨下俯視。
韓圓沒有想到不止是郵箱的事情,連這件事他竟然都知道了,頓時心如死灰,不,這樣她就認輸了?不,她絕不認輸,是那個女人狠心離開他的,那個賤女人根本配不上她的溪墨哥哥,韓圓一臉焦急:“溪墨哥哥,我只是為你抱不平,那個女人根本配不上你,那個女人當年那麼狠心離開你五年,你難道就為了這麼一件小事不顧我們從小一起的情份麼?”
情份?顧溪墨冷笑,他可從來不認為自己和這個女人有什麼情份,而且她提醒他五年兩個字眼,他差點忘了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害的他和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整整錯過五年,他就像是一個傻子被這個女人狠狠耍了一把,陰冷的目光泛著冷漠與絕情,嗤笑一聲:“她配不上我,難道你配!更何況我的事情誰準你插手了!韓圓,如果以前顧及韓家和顧家的關係,你以為那一次我會那麼輕易放過你麼?你還敢和我提情份這兩個字?我和你有究竟有什麼情份?憑你也配?”
韓圓聽到他絕情話語,心口轟隆一片坍塌,在這個男人眼前,她就只算是一個笑話麼?她做的一切還不是因為他?
顧溪墨眼眸滑過銳利,他再也不看眼前的女人一眼,薄唇勾起一個冷笑:“對了,你不是想要男人麼?”說完給幾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把她衣服都脫了,直接扔到一樓大堂,讓李長安排!”庭然表面看起來是普通的娛樂場所,可暗底可比表面髒的厲害!裡面小姐、拉皮條生意什麼沒有?
韓圓傷心欲絕,眼珠子因為震驚暴突出來,滿臉不敢置信和恐懼:“溪墨哥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就為了那個賤女人?”
顧溪墨聽到‘賤女人’這三個字,臉色更是如冰:“把人帶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韓圓見幾個保鏢真的要動真格的,再也淡定不了,嘶聲力竭的大哭大喊,眼淚鼻涕橫流,完全沒有之前千金小姐的模樣,頭髮凌亂,雙手雙腳被幾個保鏢按住,韓圓雙眼絕望和狠毒:“顧溪墨,你敢這麼對我,就不顧韓家和顧家的關係麼?伯父伯母還有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拖出去!”冷冰冰的話毫絲毫的感情!
“不要,顧溪墨……我求你,我再也不敢了……”韓圓想衝過來卻被幾個保鏢粗魯按壓下,拖著人出去,沒過一會兒,長廊便可以聽到嘶聲力竭的狠毒咒罵聲和求救聲!
賀家,傍晚的時候,驚羽沒有想到她家會來一個意外之客,不是霍恆淵是誰?
霍恆淵沒說離開,所以她也不能趕他走。
霍恆淵在賀家用完餐之後,和賀父聊了一會兒,差不多到了快九點的時候,他才起身打算離開,賀父只知道這個男人那五年對驚羽和寶寶非常照顧,賀父非常歡迎,他走的時候,賀父還要他經常來賀家吃飯,然後讓驚羽出去送客!
驚羽點點頭,陪著霍恆淵出去,她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直到走到別墅門口,霍恆淵突然眯起眼睛:“你看起來很排斥我?”
“沒有,你多想了!”
霍恆淵只是淡笑了幾聲,並沒有提她拒絕嫁給他的事情,薄唇勾起只是開口:“以後若是我想經常來賀家用餐,你歡迎麼?”
她能說什麼,不歡迎?那太不給人臉面了,她維持表面的平靜和疏離:“歡迎!”
霍恆淵突然握住她的肩膀,拉近兩人的距離,用只能兩人聽到的聲音開口:“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答應,這輩子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拒絕我兩次以上!”說完也不管她的反應,放開她的肩膀,轉身上車。
驚羽這會兒挺清楚這個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