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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是你發了善心,要救他出來?你可真想清楚了?”

趙守德這一番話說出來,因帶了對豔陽的切齒恨意,又想到蕭遠楓曾說過,要讓雪夜發落豔陽,心急雪夜要善心大發以致放虎歸山,又恨又急,不免有咄咄逼人之感。

“我只去看一看他,並未考慮要救了他。”雪夜說,“豔陽雖然有罪,但如今已經瘋了,又何必再追究過去。等我再想想,過幾日——”

“只怕你是越想越心軟,最後反倒要放了他。你若當真提了出來,反倒又氣了王爺舊病復發。”趙守德警告道,這話一出,把雪夜先聽得一怔。

香兒在一旁看了,也說道:“這話極是,父親當日就被那豔陽氣得胃病發作,這些時日和你開心了,方才好些。你若再提,只怕父親又要惱火,這事兒若要兩全其美,可的確不容易。”

雪夜聽得趙守德和香兒這左右夾擊的意思,心下也明白,他們二人是決計要恨豔陽到底的。他雖也無法原諒豔陽,然而卻也不忍再追究一個瘋子,更不願再看有誰重蹈他的覆轍。只可惜這一番矛盾情懷,他自己都理得極亂,又如何說的清楚?

早晨豔陽提著水桶到井邊提水,又看了一眼那側旁的馬棚,本是要拎了水桶就走的,卻終究還是折了回來,進入了馬棚裡。

盧孝傑瑟縮在牆角里,身子瑟瑟發抖,牙齒打顫。豔陽細看去,卻見盧孝傑的衣衫全都溼透了,也不知是誰潑了水在他身上,如今又下著雪豔陽又想起昨晚那被扔遠的窩窩頭,心下也漸漸明白,想必是那些人專心要盧孝傑死,才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

豔陽伸出手來,碰了一下盧孝傑的額頭,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