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鐘時間已經過去。 應該被抓到楚然面前的人,沒有來。 楚然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日頭:“看來,你們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啊。” 楚然身後的人慌了,徹徹底底的慌了。 “不是楚先生,我們的人已經抓到他,正在趕來的路上。” “多長時間?”楚然冷漠開口。 “來了,已經來了。” 果然,遠處正有一群人快速往這邊跑。 楚然抱著小傢伙,等那一群人走近,楚然小聲詢問:“是那個人嗎?” 小傢伙不斷點頭。 楚然嘴角上揚:“好了,去找你爸爸吧。” 蹲下身的楚然將小傢伙放在了地上。 接下來的事情,少兒不宜。 雖然已經是末世,但楚然還是不願意讓這麼小的孩子過早接觸來自這個世界的惡意。 小傢伙很聽話,不哭不鬧。 臺下男人看著人群中被鎖鏈捆縛之人,雙眼之中迸發出了無盡的仇恨。 “照顧好小傢伙。”楚然輕聲開口。 聽到楚然的話,男人回神。 是啊,他還有一個小傢伙要照顧。 如果不是小傢伙在,他早就與對方去拼命了。 “孩子還小的,家長帶著離遠點,最好別看。” 楚然向人群開口。 所有人都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 有人聽話的帶著孩子遠離,有人則是帶著孩子湊近,並且叮囑孩子們睜開眼睛,無論多麼恐懼都要認真的看。 世人多無奈。 身處末世,早一些面對這個世界,有壞處,也有好處。 每個人的選擇不同,楚然無法干預。 “做什麼?抓我做什麼?” 被抓之人很迷茫,很恐懼。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事,只因為他犯的事,太多了。 “叫你欺辱菲島人,我管不著,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惹是種花人,不會讓你死的那麼輕鬆的,堵住他的嘴。” 楚然開口下令。 很快就有人用破布將此人的嘴給塞上,楚然現在說的話,比誰都好使。 下一刻,楚然拿出了自己的領主長劍。 懲治這樣的一個人,用黃金棍是不行的,不能一棒子把他敲死。 楚然手持長劍,寒光在空中不斷閃爍。 沒人能看清楚楚然是如何出劍的。 當楚然將領主長劍迴歸劍鞘,被懲治之人身上迸發出了大量血花。 一道又一道不算深的傷口幾乎瞬間將懲治之人染成了血紅色。 殺豬般的嗚咽聲爆發。 “便宜你了,十分鐘之後你就會死掉。” 楚然神情冷漠。 十分鐘之後,這人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只有十分鐘的恐懼,這讓楚然有點不太滿意。 所有人都在默默的看著,臺下,有人流淚,有人露出解氣的神色。 楚然則是冷漠的看著。 足足十分鐘後,被懲治之人如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 好在,已經身處末世有一段時間,臺下就算有人胃部不舒適,也沒有出現嘔吐的現象,就是那些睜眼認真看的小孩子也都如此。 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而現在,他們都已經習慣了。 十分鐘之後,不斷有人送上高臺。 不需要問,能被送上來的人,肯定是欺辱過種花人之人。 這一場殺戮,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一個小時,不僅了給種花人自信,也在菲島之人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 “還有嗎?” 楚然面向高臺下方開口,高臺之上已經血流成河,血水流下高臺,染紅了大片泥土。 無人開口。 不是高臺下方的種花人仁慈,而是他們全都親眼看到了他們的仇人被放血而死。 “既然沒有,那就準備回家吧。”楚然拿出衛城建造卷。 設立在菲島的領地,楚然不準備放在其他地方,放在這個廣場就好。 眾人都不知道楚然要做什麼。 不過人群按照楚然的吩咐都遠離了中心地帶。 “建造衛城。”楚然開口,而後他手中的建造卷化作光點消失不見。 下一刻,一座衛城憑空出現在了空地之上。 衛城內擁有城主府,擁有民房。 當著所有人的面,楚然招募出了農民,並且第一件事就是讓農民建造傳送陣。 衛城傳送陣建造完畢,即可與川城主城的傳送陣連結。 到時候,無論是楚然手下的農民,還是京都方面前來的強大玩家,都能透過傳送陣直接降臨菲島。 對這一切,楚然沒有給菲島的人什麼解釋。 強者不需要向弱者解釋。 建造傳送陣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這一個小時,菲島之人如熱鍋上的螞蟻,很多人想要上前與楚然說話,但最終沒有一個敢湊到楚然身邊的。 剛剛的殺戮,在這些菲島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恐懼。 傳送陣建造完畢,楚然對莎娜點頭,而後使用傳送陣回到了川城。 菲島人見狀立刻就想要上前。 “靠近者,死。”莎娜拿出弓箭,一支支箭矢射在了菲島人身前的地面。 如果有不聽勸的,下一支箭矢將會穿透這些人的身體。 “好好,我們不靠近,只是,我們想要問一下,楚先生去了哪?” “等著。” 莎娜冷冷的說出了兩個字。 楚然當然是去搖人,同時也要通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