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齊舒欲哭無淚,糾結的衣襟使他呼吸困難,費力的抓著雷澈的手,想為自己睜得一點空氣。
“小七不會跟我搶女人的,”嶽天無視自家兄弟的自相殘殺,妖媚的衝雷澈拋個媚眼,“我要嫁的是男人,不是女人!”然後很好心的問,“你要不要一起?”
雷澈額上青筋暴起,一把推開快窒息的齊舒,雙手撐著桌子,把臉湊到嶽天面前,瞪大眼睛盯著他,“你沒病吧?”
“病了!”嶽天嘆息一聲,“病了十八年,病入膏肓了!”他仔細端詳著雷澈,“你呢?你還能自拔嗎?”
雷澈皺了眉,站直身子,看看嶽天,再看看齊舒,“別跟我打啞謎,到底怎麼回事?”
嶽天仔細端詳著雷澈,“難道,你不知道,那孩子就是青螢嗎?”看著那雙茫然的眼睛,“一模一樣的容顏,你不會以為是巧合吧?”
雷澈由茫然到震驚,“他是個男人!”
嶽天嘆息,“所以,我才要嫁給他啊!”
雷澈驚恐不已,“大哥,我知道你惦記那孩子,可她已經不在了,那個人是男人,還是王爺,你不能拿來當替代品的!”
“見鬼的替代品!”齊舒氣的大罵,“你是豬頭啊!他們是同一個人!他不但是我們寶貝,是埒國九王爺,還是冥府的長皇子,同時更是是總之,他不是凡人,你懂了吧?”齊舒氣的拽著雷澈的衣襟搖晃,順便報剛才的窒息之仇。
雷澈木然的看看齊舒,再看看嶽天,推開齊舒,晃晃腦袋向外走,“我累了,要去睡一覺。”
“你”齊舒氣結,悻悻罵道,“膽小鬼!”
“我們離開原來的世界來到這裡,你不覺得奇怪嗎?這個世界有神,就這麼讓你難以接受嗎?”嶽天似是嘆息般幽幽說道。
雷澈停了一步,搖晃一下腦袋,沒吱聲,還是走出去。
“他”齊舒氣的哆嗦。
“算了,讓他想想吧!”嶽天嘆息一聲,“這事在誰身上發生,也不是那麼好接受的!”眸光一轉,“小七,冥府長皇子,是怎麼回事?”
“那個”齊舒傻笑。
“講!”
不是番外的番外
摸索著手裡的紅蓮血玉,我一陣悵然。就這樣走了嗎?回頭,剛產崽的白虎溫順的舔著幼崽身上的絨毛,空氣裡似乎還飄蕩著他身上的馨香,甩甩頭,我對自己說,這是一場夢,夢見了一個長的像青螢的男孩!可是,手裡溫涼的血玉又像在提醒我,一切都是真實的
“雷郎!”
芝蘭溫順的聲音傳來,讓我驚訝了一下,急忙過去扶住她,“這麼個大雨天,山路滑,你怎麼還跑到這裡來,萬一摔著怎麼辦?”
我焦急的責備只換來她溫柔的笑顏,“我沒事的,雷郎,那位王爺呢?”她四處張望,疑惑的問道。
“啊走了!”心不在焉的看著外面的雨,這世界的功夫好高深,人一晃就不見了,輕功吧?只是不知道,這麼大的雨會不會把他淋溼?應該不會!傳說中擁有那種高深武功的人,身體的氣場不是能阻隔暗器嗎?當然也能擋雨吧?
“雷郎,雷郎!”芝蘭疑惑的搖晃著我,終於把我飛到九天外的靈魂搖了回來,“你怎麼了?”
“啊?太累了吧?”我狼狽的敷衍,不敢看芝蘭的眼睛。
“”芝蘭審視著我,眼神似乎想戳穿我的偽裝,她嘆息一聲,“你在擔心那個王爺?”
我沉默,並不想騙她,“他長的太像”
芝蘭嘆口氣,“可是,他並不是!他是天之驕子,富貴榮寵、美貌權勢集於一身,埒國是大國,不是小小的布坤部族可比擬的,我們惹不起。”
我站起身,回頭看著雨幕,“別說了,他是個男人,這一點我不會弄錯,我想我的女兒,但不會隨便找個代替品!”
芝蘭來到我身邊,把頭靠在我臂上,“如果你的女兒還在這世上,我希望你們早日團聚,如果她已經不在了”她拉著我的手貼在她的肚子上,“就讓她來這裡投胎!”
我猛然回頭,深吸了口氣才忍住推開她的慾望,“別這樣說,我答應過常山,會把這孩子視如己出!”輕輕推開她,拿了旁邊的蓑衣包住她,“走,回去,這裡潮氣太大,你的身體不適合待在這裡。”
芝蘭眼中的複雜一閃而過,回頭看看白虎,故做輕鬆的笑道,“這裡不是有一個產婦嗎,不會有事的!”
我看一眼白虎,沒應聲,摟著她離開。
三天三夜,雨還是一直下著,我正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