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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續琵琶》、《北紅拂》皆有存世足本,後者有尤侗、毛際可序及自序,題“鵲玉亭填詞”,又有胡其毅、杜琰、王裕、朱彝尊等五人跋語。寅又作有《太平樂事》(短劇十出),有康熙癸未臘月洪昇題記及己丑九月自序,署柳山居士,精刊本。此皆邵曾祺、周妙中兩先生惠示,足補缺漏。諸題跋皆待異日增訂。

此記有小誤,抄本《北紅拂記》題跋應為六人,除記中未提到的程麟德外,因原抄缺半行而失其署名。記中提到的今人邵曾祺,亦見於莊一拂《古典戲曲存目?考》“例言”。“例言”有云:“中編雜劇,經邵曾祺先生校閱過……”。周莊文中所記“邵曾棋”當為一人,疑邵曾祺或為邵銳之後人。或為銳之本家。莊氏所記《北紅拂記》並明白記錄歸藏“文化部藝術局”之根據。極有可能得之邵曾棋先生處。

顧獻樑:《曹學建立初議——研究曹露和石頭記的學問》。載臺北《作品》1963年第1期。

王朝王獻:《楝亭詞鈔》序,載《楝亭集》第589—591頁。引文見第590頁。

曹寅每得一戲便邀友人並賞品評。尤侗《題北紅拂記》中有云:“柳山遊越五日,倚舟脫稿,歸授家伶演之,餘從曲宴,得寓目焉。”毛際可當時足否也“從曲宴得寓目焉”,序中沒有明文。曹寅另一位文友王文範(竹村)有《郭於宮宅觀通政曹公家伶演劇兼送楊掌亭人都》詩,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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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伊消得人憔悴(7)

客滿中庭花月多,春燈如晝灑如波。

�箏摩笛引雲駐,細按紅牙自雲歌。

長揚羽獵素知名,此去騰騫莫計程。

應憶桃花泉畔醉,夢中猶聽饒樑聲。

見胡藝《李竹村與王竹村——紅樓牆外小考之一》,載《紅樓夢學刊》1982年第2輯第329—331頁。

參見周妙中《清代戲曲史》“寫作緣起”,第5頁(二)。周雲:

舊社會剝削階級和封建士大夫對戲曲的輕視:剝削階級和士大夫僅僅把它看作花前月下酒後茶餘的消遣品,認為是壯夫不為的雕蟲小技。就是劇作家自已也往往不肯把戲曲收入詩文集中。封建意識不太強的人,雖然把劇本刊印出來,也要作為“外集”或“附錄”,仍然認為這些作品沒有資格編入正集。還有些劇作家寧肯做無名英雄,也不肯在自己心血結晶上署真實姓名,只署“××山人”、“××居士”之類的別號,甚至乾脆不署名。以至給我們今天的研究工作帶來許多考證上的麻煩,留下了許多很難解決甚至無法解決的問題。

曹寅所撰雜劇究竟有多少種,今天已難以確考。以所見之《北紅拂記》署名“鵲玉亭填詞”,《太平樂事》署名柳山居士,而《續琵琶》今所見已非完本,其署名俟考。另一種《虎口餘生》(又名《鐵冠圖》)署名“遺民外史”,以曹寅生年推算自稱“遺民”實屬笑談。故此劇究屬何人所撰尚需考證。劉廷璣《在園雜誌》所記實不足信。

傅惜華:《清代雜劇全日》,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2月版。引文見第184頁。

最難解處是縈牽

——曹寅與宋犖

曹寅生平中交往的大多是江南文人,且以“遺民”文人居多。這可以從《楝亭集》所收的詩詞文中窺見一斑,而與朝內高官或地方大員的交往則是屈指可數。《楝亭圖》、《楝亭夜話圖》的發現,為我們提供了不少新的資訊——曹寅的交遊範圍相當廣泛,似有出乎意料之感。但是認真考察一下,仍然是限於文人群體,貴戚達官仍然居於少數。

在曹寅交往的顯官之中,宋犖是其中一位。

宋犖(1634——1713),清初著名藏書家、文學家。字牧仲,號漫堂,別號綿津山人、西坡放鴨翁。河南商丘人。據《清史稿·宋犖傳》及《中國藏書家辭典》諸書的介紹,宋犖從政以清廉著稱,深得康熙皇帝的信任。在文學方面,他與王士禎、汪婉、施潤章等人同稱康熙間“十才子”,可見其文學造詣在當時學人中的廣泛影響。

宋犖長曹寅二十四歲,順治四年(1647)任御前三等侍衛,曹璽卒前一年,即康熙二十二(1683)年,宋犖已由刑部員外郎擢授直隸通永道,旋升山東按察使、江蘇布政使、江西巡撫,康熙三十一年(1692)調任江蘇巡撫。從宋犖任官的經歷看,他與曹寅的初識極可能是在北京,所任江蘇巡撫期間是他們之間交往較多、友誼逐漸加深的時期。如果詢其原因的話,有以下三點值得重視:

(1)宋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