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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就一次。”

“燕裘……你的定力呢?你……把持住,我們回家再來吧。”

“沒有了,剛才把定力用光了,現在乏力。”

“你……”

“答應我,不然我不保證路上交通安全。”

“我……我來開車。”

“你確定你不是希望我爆掉?”

“不是的……”

“那就是好?”

“……”

“好不好?”燕裘輕輕磨蹭祁允然的鼻尖,故意齧咬底下人軟香的唇辯,聲音更加低沉沙啞:“答應我。”

祁允然腦袋有些糊塗了,目光怎麼遊移都逃不開近在咫尺的俊臉,但他咬緊唇堅持了自己的決定。驀地燕裘整個人壓在祁允然身上,長長喟嘆,充滿頹喪意味的氣息吹拂祁允然的耳際,心中柔軟的一塊被觸動,等他反應過來,已經鬼使神差地點頭首肯。

“就一次。”

這就彷彿按開一個未知的開關,被困堵的慾望瞬間湧出,下一刻耷拉著耳朵的大型犬化身為狼,一把含住小倉鼠的唇瓣堵去可能的變故,手下麻利,沒一會已經把衣服剝開,醫生在手術桌上活躍的雙手在此時卻完全發揮不了作用,等他被男人的溼|吻膜拜全身,他的舌頭已經給吻得發麻,要說的話直接變成驚喘,只能由得這狡猾的男人擺佈。

醫生抱住車座靠背,身上未著寸褸,白皙肌膚與米白色皮套對比鮮明,驚喘聲不斷自紅潤的唇間溢位,有個男人桎住他的胯骨,叼著他的美味的頸側,狠狠地擺動腰身。祁允然兩條修長白皙的腿被男人架住撐開,大開的門戶不斷被巨|物楔入,在這猛獸附體般的男人狂野動作之下,玉白修長的身子不住顫慄,車身也在劇烈震動,小小空間瀰漫著魅人麝香。醫生給弄得已經分不清痛楚和快感,不禁低聲啜泣,男人就溫柔地吻去他的淚水,卻更加賣力挺動腰身欺負無助的小動物。

不知第幾次被熱液灌滿以後,祁允然無力地掛在椅背上,他告誡自己:以後再也不能心軟。

燕裘把累壞了的人摟起來,輕聲喃喃:“再來一次好麼?”

“……不。”

“再來一次。”燕裘輕聲蠱惑:“然後我們回家洗澡,睡一覺,晚餐我做燉牛肉,好不好?”

經歷了這一天的事,祁允然也真餓了,想起軟綿香嫩的燉牛肉,唾液迅速分泌,不自覺點頭:“嗯。”嗯?!後知後覺自己連帶著答應了不公平條款,可是巨|物扎入的速度快得不容他重新協議,直至被擺弄到頭腦發昏,他告誡自己:以後再也不能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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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

晚餐的燉牛肉,祁允然實在沒有記憶,當他的意識再次清晰已經看到熹微晨光透過米白色麻質窗簾,淡淡的,為黯淡空間添上一方明淨色彩。祁允然深深呼吸,他悄悄移開攔腰的手臂,悄悄撐坐起來,儘管動作故意放輕巧,腰部依舊傳來一陣痠痛,男人白皙的臉上浮現紅暈,不禁往床上瞪去一眼,但燕裘仍在夢鄉中,沒有像平日那樣被逗笑。

是呀,會被逗笑。

想到這,祁允然輕聲喟嘆,很是無奈。床上這睡容安詳寧靜的男人平常總以溫和微笑粉飾其風行雷厲、殺伐決斷的本質。燕裘是個出色的律師,是個思想成熟的男人,但偶爾又會展現出幾分童心,特別愛逗弄他,把他逗得又慌又急就在一旁偷笑。不過燕裘總是很有分寸,他被捉弄之後除了懊惱卻有更多的幸福感,大概因為燕裘總是那樣親密、那樣真誠地對待他,對別人卻不會。

目光在燕裘臉上留連片刻,光線逐漸明亮,祁允然輕輕嘆息,準備梳洗過後便回醫院去……出了昨天的鬧劇以後,估計情勢不妙,但他非得面對不可。無論結果如何,即使失去了家人和工作,他還有燕裘,如今他有勇氣重新開始。

下定決心,祁允然便起來梳洗,他走進盥洗室朝照身鏡望去,立馬愣住。鏡中憔悴的臉容上仍舊留有淡淡掌印,可是這個還不夠看,從敞開的衣襟露出那一截脖子竟然爬滿齒印吻痕,或許是視覺刺激觸發記憶迴路,祁允然只覺身上酸楚感在一瞬間增幅到令他無法忽視的程度,昨日的放縱就像一出聲色俱佳的限制級影片,在腦中重複播放。祁允然哪敢多想,紅著臉慌忙洗刷。

洗衣簍裡沒有髒衣物,祁允然想了想,就檢查洗衣機去,果然見到一堆已經烘乾的衣服,他是沒有做家務的印象,合計著是燕裘夜裡洗的衣服。祁允然向來早起,這時候離上班那鐘點還遠,他便把衣服全部掏出來,準備整理。祁允然抱了一團衣服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