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賭船,而且還是地處公海,不受香港法律的管束。聽說還有不少黑x會份子去那裡搗亂呢,正和船上的黑x會對峙呢。”趙雅芷點了點頭道。
“沒錯,那艘船其實是我們的。”許貫武笑了笑道,隨後就見趙雅芷的眼睛都瞪圓了。
“呀,你什麼時候做起偏門生意了?”趙雅芷驚訝的問道。
“就是今年chun節去臺北的時候才敲定的生意。”許貫武笑了笑道,“又要買船又要裝修,才一直拖延到現在才開張。”
“呀,做偏門生意,很容易生兒子沒"piyan"兒的。”趙雅芷皺著眉頭說道,“我們做正行的錢都已經幾輩子都花不完了,何必還要做那種缺德買賣呢?”
“你說什麼呢,這麼咒自己兒子?”許貫武聽她這麼說不禁生氣道,“人家何氏家族撈偏門,能做到澳門的無冕之王。我開賭船就生兒子沒"piyan"兒?哼!”
趙雅芷見他生氣了,連忙湊上去好言勸道,“不要生氣,是我說錯話了。我知道你做事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到底是為什麼要涉足偏門生意,你告訴給我聽啊。”
許貫武瞅了她一眼,“解釋給你聽,你也聽不懂,還是算了,免得浪費口水。你只要知道,今天第一天開張,一個白天,賭場輸贏就超過三百萬。”
“三百萬,怎麼會這麼多,那我們純利有多少?”趙雅芷聽了,頓時驚訝的問道。
“今天主要還是派彩的禮券起了作用,不過我們雖然吃點小虧。但是招牌已經打了出去,相信以後等生意做大了,錢也會賺的越來越多的。”許貫武笑了笑道。
“唉,如果被媽知道那艘賭船是咱們家開的,她鐵定一輩子就住在賭船上了。”趙雅芷忍不住嘆了口氣道。
“我倒寧願她住在賭船上。也省的她每月過來吵我。”許貫武笑了笑道,“改天給她辦張vip卡,就讓她在上面賭個痛快,反正肉爛在鍋裡,輸贏都是自家的事。”
“你可千萬別這麼慣著她,如果真給她一張vip卡。她真有可能一輩子住在上面了。”趙雅芷聽了連忙勸道。
“真搞不懂,怎麼天下會有那麼笨的人,明知道十賭九輸卻還是要給人家送錢。真是天下第一大傻子。”許貫武搖了搖頭道。
“香港就是這樣了,有錢人太多,沒錢的人更多,大家都想賺錢。但才能卻有限,就只能賭賭自己的運氣了。”趙雅芷嘆了一口氣道,“但是歷來靠賭發家的人又有幾個,就算是當年叱吒澳門的一代賭王傅德榕,現在的後人不也沒落了麼?”
“說的是,看來錢要賺,德也要積。”許貫武點了點頭道。“回頭再給慧妍雅集捐兩千萬,把新界那邊的小學好好翻修一下。”
第二天,許貫武早起又接到張安樂的電話,告訴她昨天晚上賭船上逮到兩位老千,訊問許貫武該如何處理。
許貫武對這種江湖事並不太懂,不過買賣剛剛開張,加上馬上就要有寶寶降生,所以他也不想見血,因此便讓張安樂把他們千來的錢拿回來之後,直接將他們放回去。並且告訴他們再有下次,直接扔進公海里面喂鯊魚。
張安樂聽許貫武這麼說,不禁有些許的失望,不過既然許先生已經發話了,他也只好悻悻然將抓到的兩位老千放走。
“許先生。我們的賭船昨天一天盈利超過五百萬,當真是財如流水啊。”張安樂哈哈大笑道,“看來這一次想不賺錢都不行了。”
“恩,不過這一次帶賭客上船隻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罷了,下次想再帶賭客上船就要麻煩許多。萬一他們動用jing方的力量,截停那些偷渡的漁船的話,對我們來說同樣是無法承受的損失。”許貫武說道。
“許先生說的是,那您的意思是怎樣呢?”張安樂一聽,也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
“分而化之,拉一批,打一批。”許貫武笑了笑道,“公海賭船的生意很大,這塊蛋糕僅憑我們兩家根本吃不完,不如再找些人來一起享用。”
“這倒是便宜了他們。”張安樂想了想,不甘心的說道。
“不要這麼想,其實做生意,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你也希望賭船生意可以平平安安,穩穩當當,一帆風順?”許貫武笑了笑道,“所以在香港本地拉攏個盟友是必須的。”
“許先生的意思我會轉告給大哥的。”張安樂點了點頭道。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們處理。”許貫武也點了點頭道。
第一批賭客在維多利亞女皇號上玩了一天之後,第二天早晨又坐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