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豔蘭花指捂嘴,笑得陰森可怖,“‘尚書大人’,奴家伺候得你很舒服吧?喲,爽得都哭了。嘻嘻嘻……”
說著,撕開張默默被剪爛的褲子,手指彈了一下他暴露在空氣中的卵|蛋子。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立即換來張默默一連串涕淚橫流的呼痛聲。
“哈哈哈哈……”紅豔笑得無比開心,“不會尿褲子了吧?賈老爺,你快看。”
劉一片扶著紅豔的肩膀,欣欣然站在他身後,饒有興致地觀看著床上精彩紛呈的大戲,狐狸眼彎得都快趕上月牙了,聽紅豔這麼一說,手指戳了戳張默默因為害怕,變得凸起的胸前小花。
“顏色粉粉的,這麼可愛,穿個鈴鐺吧。”
“好主意。賈老爺果然是同道中人。”
“啊啊啊啊!你個混蛋!我殺了你!”張默默鯉魚打挺似的,來回振動,眼神憤憤地,瞧得卻是眼睛眯起來的劉一片。
卻見他四兩撥千斤地指揮完紅豔做壞事之後,居然不動聲色地離開床,走到放包裹的桌子旁,開啟來看了看,又數了數,然後目光一凌,再看過來時,眼神明顯比剛才更恐怖了……
眼皮子一抽,對紅豔冷聲:
“天涼了,老讓他這麼敞著,不厚道。特別是下面……”
紅豔背對劉一片,道了聲:“明白。”
霎時解下頭髮上的束帶,三兩下繞在張默默已經被挑起欲|望的老二上,在根處一紮緊,
“嗚嗚……唔……”張默默被他搞得又痛又爽,越爽就越痛,簡直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恨不得咬舌自盡。
偏偏這壞人背後,還有個幕後主使,他奶奶的,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紅豔招呼好張默默的下|身,又轉身從床頭的櫃子裡,掏出一根細細長長的銀針。
“來吧,咱們穿鈴鐺。”
“啊啊啊……別……別呀……我錯了……哥……你饒了我吧……嗚嗚嗚嗚……”
張默默這回是真怕了,“好哥哥,親爹爹”的一陣亂喊,聽得紅豔渾身舒爽,拍著他的臉,心中全是報復的快感。
“那日我被你當眾扯壞褲子,光屁股跑了,我就發誓,日後一定要你哭著看我笑!今天總算是如願了!”
“嗚哇哇哇……”張默默嚇得魂不附體,鬼哭狼嚎,“老貓救我……平時我稍微偷點東西,都能給你撞見……這種時候,咋不見你現身了啊?比我壞的,多的去了呀!坑爹啊啊啊啊——”
他口中的老貓,也就是常祿,這會兒正在樓下喝茶,餘光伺機觀察著客棧內外的動靜。
賈老爺一手一個寶貝,身後跟著氣定神閒的白武叱,恰在此時,走了進來。
賈老爺又累又餓,才一進門,便直接往樓梯處衝。
看樣子,是經常光顧這家店,在此有包間。
‘砰——!’
樓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一個長髮遮臉,披著單衣的人,猛然衝出廂房,光著一雙美腿就往樓梯處跑。
老三隨後從廂房內追出來,“小冤家,幫你換身衣裳,你跑什麼?”
那人聽見老三的聲音,像是嚇到了,回頭間,腳底一滑,整個人栽下樓梯,打了幾個滾,又撞在了賈老爺懷裡。
40
40、第 40 章 。。。
“哎呀!”賈老爺被撞得一個趔趄,抱寶貝的胳膊肘一鬆,人還沒倒,臉已經黑了一半,急得大叫:
“我的寶貝!!鄉巴佬,你讓開!”甩手就將盧青天推倒在地。
盧青天的面容也隨之暴露出來。
坐在門口的常祿,頓時渾身一震,手提佩劍,就想站起身來,卻被一道凌厲的目光,逼得頓住身形,暫時不敢妄動。
只見白武叱一手抓著賈老爺的香爐,另一手懷抱賈老爺差點摔碎的白瓷瓶,側臉回眸,盯的,就是遠遠坐在門邊,身軀幾乎都被縣老爺帶來的瘦猴子兵,遮擋完全的常祿。
常祿壓低帽簷,眼神一瞬不瞬地,也從破了洞的草帽縫隙裡,鎖定白武叱。
心道:這人殺氣好重,身手也不簡單。速度竟然這麼快?怎會甘心屈身於一個鄉野村夫門下,當打手?
思索間,賈老爺已經率先從地上爬了起來,扶了扶頭上歪了的帽子,指著趴在地上,昏頭昏腦的盧青天就罵:
“鄉巴佬!你走路看著點!摔碎了我宋代的官窯白瓷,還有武則天的香爐,你賠得起嗎?”
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