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而慄,“我這裡有藥,你想讓他怎麼死都成。如果是我,我比較喜歡讓他生不如死。”
白武叱一拍桌子,極為煩躁,“若能殺他,我還用這麼愁嗎?他死了,誰告訴我路怎麼走?”
一時間,茶館內木屑飛舞。
茶館老闆拿著賬本走過來,看了眼地上已碎成木渣的桌子,語重心長道:
“孩子,世間所有事,都跟你練的武功一樣,沒有捷徑。要想讓那人不再生你的氣,唯一的辦法,就是去跟人家好好道歉,讓他原諒你。如果他不肯原諒,你就一直跟著他,表現出你道歉的誠意,讓他慢慢接受,直到氣消。”
一席話畢。
左護法大罵出聲:“放屁!豈能叫我們教主低聲下氣去求人?簡直有損我們魔教在江湖上的地位。”
右掌舵也道:“呸!敢生我氣的人,都已經死了,或者即將死去。叫我道歉,只會送他一句:去死!”
左護法斜眼瞅了瞅右掌舵,“喲呵,難得難得,這回你居然跟我同一條戰線。”
右掌舵面不改色,“你一向都是牆頭草。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
左護法氣急,一時又找不到可以有力反駁他的話,只能指著右掌舵,“你你你……”個沒完,又不敢碰他。
不過沒多久,他們又一致對外了,吵鬧著,反駁茶館老闆的“荒謬”觀點。
老闆根本不想同他們一般見識,卻被他們纏著直噴口水,只能無奈地一直搖頭,嘆氣不已。
白武叱若有所思,忽而眼神一變,側耳傾聽著什麼,隨後站起來,眼睛盯著茶館外,漆黑的樹林子裡,不曉得在看什麼,完了丟下一句:
“我去道歉。”
瞬間消失在茶館內。
這回右掌舵反應極快,解下圍裙,撒腿便追了出去。
左護法大驚,也一把丟棄手中的鍋鏟,緊跟著飛出茶館。終於在叢林內,追到了腳步不停,疲於奔命的右掌舵。
“喂,你跟去幹什麼?教主不是說在茶館等嗎?”
右掌舵的眼神,如蛇蠍般,沒有了人的溫度,“我要去看看,究竟是哪個狐狸精,勾住了教主的魂。我要把它的心,挖出來餵狗!不……我自己吃掉!”
“噗……那你豈不是成了狗?”左護法邊跑,還不忘扳回一城,報剛才的一箭之仇。雙手反扣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