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不知道的了,張子文帶著秋曉寒走出澳奇農莊,找到自己的車子,拎出後備箱裡的強子扔在地上,開上車飛奔而去,說實話他可不是超人,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極限,剛才的兇狠全憑一口氣在支撐,如果再打下去,勝負還真是難以預料呢。
開車的時候,他的臉色就已經變得很難看,外面沾滿鮮血的外套早被他脫了下來,他的外套上沾的大多是別人的血,但是襯衫上的血可都是他自己的了,這件襯衫也不比外套好多少,白襯衫都快變成了紅襯衫,破碎的口子更多達十多處,皮肉外翻,有些血塊已經凝結,有些卻還在滲血,容貌甚是恐怖,而最恐怖的卻不是外傷,而是真元的過渡消耗帶來的虛弱之極的感覺,秋曉寒十分擔心,關懷地問道:“你沒事吧?”
張子文給了她一個難看之極的笑容,說道:“暫時沒事,不過能夠支援多久就不知道了。”
秋曉寒沉默,張子文能夠理解她的想法,說道:“你不用自責,這些都不是你的錯,古時候有烽火戲諸侯的故事,我覺得周幽王是最懂得愛情的人,國家為輕,美人一笑為重,哈哈,我張子文不敢跟他比,但是我也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我,為了你莫說是殺幾個**分子,千夫所指又何妨?我的傷不礙事的,去醫院包紮一下,再休息個幾天就好了。”
秋曉寒還是沉默。
張子文又問道:“你不是擔心我身上殺氣太重吧?我那也是迫不得已,要知道我開口一百萬換你的自由他們都不肯答應,還說把你……把你那個了,我才出手的,其實這些**分子危害社會治安,我這是在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呢。”
秋曉寒搖頭,說道:“你還是少說點話快點開車吧,快點去醫院包紮一下,你身上好多個口子又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