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快起來啊你,你怎麼一天除了想那個我們認為根本是虛幻的人就是睡覺呢,再這樣睡你都成豬了啊。”一個男孩子般乾淨的女孩搖著羅玲的床大聲的喊著。
“等等,你再讓我睡一會,我夢見子文哥哥了。”羅鈴迷糊的回答著說道。
“你給起來。”曲楠見自己搖羅鈴的床竟然沒有成效,最後乾脆把羅玲的被子一掀。身上失去了被子的羅玲,立刻被冬天的冷氣弄的清醒了許些。
嚼著小嘴,一副可憐惜惜的樣子對曲楠說道:“你害的我沒見到子文哥哥第二面就回來了,你陪我的夢。”
“行了,你清醒清醒吧,沒準你子文哥哥本身就是個夢呢。”曲楠毫不顧及羅玲的感受不客氣的說道。
“不可能的。如果你以後再這樣說,我們就別做朋友了。”羅玲喊道。凡是關於張子文的事羅玲都異常的激動。
曲楠愣了一下,但隨即恢復了常態調笑著說道:“都說男人都是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你這個女人才是見色忘友的最大典型,快起來,不知道怎麼的了,今天下大雪了竟然還有演出。而且是在操場上搭的舞臺,我們過去看看吧,雪中音樂,多浪漫的場景啊。
“沒興趣!”羅玲直接拒絕著說道。
“去吧,就當陪我去嗎,好不?”曲楠裝做一臉可憐的樣子哀求著說道。
“不去,真沒興趣。”羅鈴肯定的說到,因為她已經發現似乎見不到自己的子文哥哥。一切對自己來說都好像沒有什麼意義,做起事來也沒動力,正應了那句話,失去你。失去動力。
“真的,今天可是你崇拜的rop樂隊表演,他們前陣子因為打架時間被封殺後這可是第一次演出,而且聽說rop的隊長丁信鵬可是沒有女朋友呢。”曲楠見哀求不見成效,又換了種方式問道。
“首先澄清我不崇拜rop樂隊。這個世界我只崇拜我的父母和我的子文哥哥,還有,丁信鵬有沒有女朋友和我沒一毛錢的關係,我是對他有好感。但卻是完全建立他很像我子文哥哥的基礎上,如果他不像的話。那麼我絕對不對他有好感,即使事實他確實長的很帥。”
“真掃興。算了要開始了,我去看丁大帥哥了,再不去看演出就要遲到了,你最好想好,這樣的機會可不多。不管你了,死丫頭,我得趕緊去了。”說完曲楠趕緊在鏡子上搭理了一下自己略微得意的容顏,就下樓了……
Rop樂隊的成員的速度還真不是一般,很快就把自己的樂器都搬到了操場上。整個天外的操場上已經嘈雜的一片,這個一個飄落雪花的夜晚,一場別開生面的演出即將開始。
“老三,這天還真的有點冷,我真怕我會失手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竟然這麼多人。”作為鍵盤手的老四搓著手說道。
“你小子什麼時候害怕失手不好,偏偏現在失手,想死啊,今天可是那個神秘人給我的機會,也許只有一次,我們必須得把握住,不過看這麼多人我看我也迷糊啊,上次演出沒演出成照成鬧劇都沒這麼多人呢。”
老三開始拿著吉他熱手說道。他們哪裡知道校長下了最大的力度,把這場演出定義為所有天外的學生都必須參加,而且必須狠狠的鼓掌,即使他們唱的並不好。
“都過來集合。”丁信鵬一臉凝重的喊道,手指輕輕的顫抖著,畢竟這樣的機會也許就一次,如果錯過,那也許就錯過了自己一生的音樂夢想。
主音兼主唱丁信鵬,鼓手老二,伴奏吉他老三,鍵盤老四,貝司手老五,五個人有掩飾不住的興奮,還有隱隱的擔心,表情疊加在一起,讓人覺得很滑稽。
“老大,我想去尿尿。”老三不爭氣的說道。
“看你,怎麼這麼沒骨氣,眼看要開始了你來這手,不過老大,我也想去。”鼓手老二小聲說道。根據男性荷爾蒙的分泌規律,在興奮緊張的時候尿腺都會受到刺激。
丁信鵬摸著自己的綠色電吉他,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對所有人說:“今天就讓我們一起去歡呼吧。”
五隻手握在了一起,同時把目光轉向了那個給自己機會的神秘人張子文,此時的張子文正邪靠在舞臺旁邊抽著煙,黑暗中的他更顯得神秘。
舞臺的燈光突然整個亮了起來,丁信鵬一聲走吧,幾個人帶著一絲忐忑,一絲興奮慢慢的走上了舞臺,丁信鵬在路過張子文旁邊的時候,輕聲的說道:“我會抓緊每一次我的機會的,謝謝你。”說完毅然的走像了舞臺,拿起了自己心愛的樂器。
曲楠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