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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教經營日久,中土已經沒有多少餘地給我,在這裡其實已經沒有機會了。”
“西方教倒是不錯,我去了那裡,想必不會薄待,只是之後那個不知深淺的鴻鈞,未必看的下去。”
“其實這個世界,就屬鴻鈞最奇怪。”
“之前我一直懷疑他是天道顯化,不過似乎別有內情?”
“莫非是這個世界特殊的緣故?我能感受到,這個世界的特殊性,充斥著天地間的的旺盛道韻……這個世界,足以誕生一位甚至更多的大羅,只是一時半會兒,我還不能參透箇中究竟。”
“這個世界的天道也很有意思,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面臨一位同等存在,難不成真的是某位同道的證道之所?”
林正陽已經放棄了那些隨從,打發他們回去,孤身上路。
一路走走停停,閒來時就神遊天道,感受道韻,或者治病救人,一切都是從心所欲,而不凝滯於物。
給他最深的感受,就是真實。
相較他隨手就能輕易開闢出大把的那些幻影一般生滅不定的泡沫世界,這個正在上演封神之戰的世界出奇地真實,而且穩固。
就連他動用大羅之力,只要不是一次太多,也能承受。
“我本人是無論如何也造不出這樣的世界的。”
在反覆確認之後,林正陽對這個世界更深層次的奧秘更加感興趣了。
“或許這裡有令我更進一步的機緣。”
“那麼,就不能抱著遊玩的想法繼續下去了。”
雖說如此,但是林正陽還是繼續保持著遊山玩水的舉動,沒有真的拜訪任何一位同道。
主動上門和別人邀請,兩者待遇是不一樣的。
也不知道是為何,至今為止,也沒有哪一方前來接觸他。
好似把他給忘了一般。
或許是出於對於意料之外的變數的忌憚,也或許是林正陽本身態度的曖昧。
總之,大家都是在觀望之中。
在沒有理清頭緒之前,林正陽也不想貿然插手封神大事件,引來六聖一致反對。
不過,某些事情,總是在潛移默化中悄然改變。
這一日,林正陽走走停停,在一處山村內歇腳。
坐在一顆碩大的桑樹下,他給玩雪的小孩子講著故事:
“從前有個地方,一片大海,汪洋無邊無際,叫做湯谷,是天地的邊緣。”
“那裡從海底下長出一顆大樹,高到沒邊了,叫做建木。”
“建木之上,一共有十隻金烏神鳥攀爬著,隨著他們攀爬往復,我們就看到太陽昇起落下,這一個迴圈,就是十日。”
“上古時候,神仙往來天界,就是透過建木,去往天帝所在的天宮。這位天帝,叫做俊,也就是帝俊。”
“某一次,這十隻神鳥,不耐煩日復一日地爬著建木,就一切結伴在天空飛,它們身上放出的光和熱,實在是太過了,河水都被烤乾,大地都裂開了,人們都快渴死熱死了。”
“它們就是十個太陽,過去一直都是輪流照著地上,只要他們不從回到湯谷,白天就永遠不會消失,黑夜再也不會來臨。”
“這樣的可怕災難,持續了不知多久。”
“人們尋找了各種辦法,也不能驅逐它們,讓它們迴歸秩序。”
“後來帝俊的兒子后羿,在天帝俊的妻子常儀的幫助下,盜取了帝俊的神弓,射下了九隻金烏,最後只留下了一隻。”
“這就是射日的神話。”
“好了,故事講完了,都回家去吧。”
聽著故事的頑童們嬉笑著離開了。
不遠處,一個穿著獸皮衣服的人緩緩走來。
“道友可是來自火雲洞?”
林正陽笑著伸手示意。
“我是因治水的功績而升入火雲洞的禹。”
來人看著孔武有力,是個健壯的漢子,打扮地很樸素,看著就像是一位普通農人,完全看不出來是大地上曾經的王者。
“原來是禹皇當面。”
林正陽揮手招出桌椅茶水點心,招待著客人。
“禹皇來意,貧道已經知曉。”
不等大禹說明來意,林正陽已經知曉了。
“貧道不是喜歡牽連無辜之人,既然禹皇出面了,自然也要給個情面。”
“若是如此,真是大善。”
大禹笑著飲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