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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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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楚飛揚站起身來向四處望去,君書影也在他身後站定。

“好沒禮貌的小子。”那聲音聽起來清脆圓潤,雌雄莫辨,又如同珠玉相擊之聲,明明是十分年輕的聲音,卻似乎又自作年長,“此處我是主,你是客,哪裡有客人問主人是什麼人的道理?!我倒要問問,你們又是什麼人?!為何會進到此處?!”

楚飛揚與君書影相視一眼,才又揚聲道:“在下清風劍派楚飛揚,誤闖此處實屬意外。不知閣下可否以真面目示人,我們並無惡意。”

“小子,你好大的口氣!”那聲音哼了一聲,道:“你們有沒有惡意,你以為我會在乎?你沒有惡意,我卻有惡意,我今天就算要你二人命喪此處,你又能如何!”

君書影被這人羅裡羅嗦的話惹得十分不耐,一揮手發射出幾簇銀針,奪奪地釘在石壁上,牆上的畫軸也被戳出幾個細小的針眼。

“藏頭露尾不敢見人,不過是無名鼠輩而已。膽子不大口氣不小,我倒要看看今天是哪個先死!”君書影怒道。

“這又是哪一位?!”那人聽了君書影的一番羞辱,倒也沒有動氣,只是涼涼地道:“那個楚飛揚還算有禮,這個小子卻如此張狂,實在沒有教養,應該好好教訓才是。”

這人話說得多了,楚飛揚和君書影都是內力深厚之人,此時已經分辨出那人所在的方位。這房間四壁只是普通的山石,背後又有機關,不可能是實心,二人若傾盡全力聯手一擊,倒不怕打不開缺口。

君書影和楚飛揚一起看向那個方向。君書影面色一沈,就要動潘能夠逃得過它的迷幻功效。”

君書影看了楚飛揚一眼,嘴角撇出一絲冷笑。幾年的相處,楚飛揚倒是能夠看得明白他的不屑。那眼神根本是在說,居然有這麼歹毒的迷|藥,能是什麼光明正大的門派?!

在這件事上,楚飛揚也真是無話可說。那人卻還在孜孜不倦,甚至頗帶了些自豪意味地解釋著這“流火”的藥力:“不管多麼親近的人,長久相處時總有互生嫌隙的時候,即便是再小的事情,也早已埋下了憤怒的種子。只是平日裡誰也不會將那些事情記得清楚,便自己都覺得親密無間了。流火只是將那些細小繁多的厭憎情緒再次喚起,堆積到微小的埋怨也會變成濤天的害該還有些交情,那應該不至於要到打打殺殺的地步。這裡畢竟是師父的師門,不管是剛才那個怪異至極的師叔,還是這個不願露面的人,不到萬不得已時,他不想與他們發生大的衝突。

君書影看到楚飛揚回首向他一笑,雖然心裡還有些煩躁,他又一向不是能忍之人,到這時自然也是明白的。先不管那老頭對楚飛揚有多大的恩情,他麟兒現在還在老頭那裡呢,就當是為麟兒尊師重道了。

那個人仍在有些激動地嘀咕著什麼,只是即使楚飛揚用盡內力凝神細聽,也分辨不出具體的內容。想想不外乎是些埋怨或感慨,也便不在乎了。

那人一直不說話,楚飛揚也不急,湊到君書影耳邊嘀咕了幾句他的顧慮,君書影心中清明,雖然皺著眉頭,也只管點頭應了。

楚飛揚有些百無聊賴了,轉頭看到石壁上直直釘住的幾根長針,心思一轉,又去拉君書影的袖口,低聲地說著閒話:“其實我一早想問了,你每次這麼多長針短針的都藏哪裡的?我於暗器一門雖然不算精通,也是略懂一二的,你這衣裳我也研究過,還真想不明白你每次取之不盡的暗器能是怎麼個藏法。”

君書影一扯袖口,哼了一聲:“這就是我這暗器的精妙之處,怎麼能隨便被你看懂了。”

楚飛揚輕笑道:“喂,好歹我也算你半個師父吧,我教你可是一點也沒有藏私的,你倒是對我隱瞞起來了。”

君書影轉到一邊,不理他。

楚飛揚不依不饒地拉了拉他,裝模作樣地瞪眼道:“你到底告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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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訴!”君書影毫不示弱地回瞪回去。

哎,瞪得人心都要化了。楚飛揚看著君書影的臉龐,微眯起雙眼,心裡感慨道。

他們這邊小動作並不明顯,那人再次開口時卻居然嚴厲斥道:“楚飛揚,你真是牧江白的徒弟?!舉止如此輕浮,哪裡有他一半的涵養?!還是你根本就是輕視我?!”

不待楚飛揚辯解,那人又問道:“你二人,是什麼關係?居然能夠不受‘流火’的控制。那可是能讓手足反目自相殘殺的迷|藥,還從來沒有瓤絲的懷念,眷戀,還有一些感傷。

楚飛揚想了想答道:“師父從未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