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毫無遮蔽,無所遁形。
“是啊,我們還當他在別處指揮圍堵呢,”馮達將信將疑的問著王全安:“王管家,您當時在哪兒?”
“我、我,”王全安囁嚅了一會兒,強辯道:“我在房中睡覺,睡的比較沉,聽到喧鬧出來就比別人晚。”
“也就是說沒人可以證明你在哪兒囉,”秦林笑嘻嘻的,王全安還在絞盡腦汁的編造謊言,他又丟擲了一條殺手鐧:
“你開始說子時前後嘛,闔府上下亂紛紛的,沒有人注意到趙姨娘,當時我們還懷疑她在夜行人出現之前就已經被害;後來問你為什麼沒去她住的小跨院查點,你又說曾到小跨院門口看了看,門是關著的,趙姨娘也說沒看到什麼。請問這自相矛盾的兩條,你怎麼解釋?”
大冷天,王全安額頭上黃豆大的汗珠子一顆顆往下掉:“這、這是我記錯了,是口誤”
“不是口誤,你一直試圖誤導我們”秦林斬釘截鐵的做出了結論。
最初,王全安說沒人見過趙姨娘,其實是試圖hun淆她的死亡時間,把眾人的視線往夜行人出現之前引,使偵破誤入歧途。
胖子剖屍,根據胃內容物判斷死亡時間在飯後三個時辰,這種檢驗方法是王全安所料未及的,所以為了誤導偵破,明明胖子提問的意思是指趙姨娘晚上最後一餐的時間,他卻用“晚飯”這樣一個字面意思來引眾人想岔,不想秦林、胖子對結論非常確信,而趙姨娘吃夜宵的事情府中丫環、廚師都知道,他也只好說了實話
——當時眾人都把這段差點兒鬧出的烏龍當成笑話,現在看來,分明是他故意的。
最後,四名護院講述經過,別人沒聽出什麼,心頭有鬼的王全安卻發現了自己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