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能說這樣的話,一是說明他要給陸揚做靠山,二是顯示出他那坦蕩的胸懷。
“你就別忽悠我了!告訴你,我要辭職!你純粹是拿我開涮嘛。明明說好了是虛職,還說是第五作戰處的處長,我現在才知道,你這是趕鴨子上架呀!但是。我不會接受你的要挾,也不走進這棟樓了!”
現在陸揚是該生氣的時候了,而且他有足夠的理由生氣。
說完話,他也不回頭去看一眼周懷國。轉身向不遠處的飛車走去。
周懷國並沒有追過去,而是對他的後背說道:“不想幹也要幹!你以為組織紀律是說說而已的嗎?陸揚,你是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路是你選的,我周懷國沒有逼你。就算是耍了一點點手腕,那你也怪自己沒有看破。技不如人,還要說什麼呢?”
陸揚的腳步頓了一下,顯然心裡在做思想鬥爭。猶豫了一會兒,才對不遠處的徐雲曼揮了揮手,“徐姐,你去交接吧。胡蒙,我們走!”
惹不起躲得起。
這就是陸揚的性格,他不低頭認輸。但也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他知道自己的經驗比起周懷國這種老辣彌堅的老江湖來說,還是太嫩了。現在,他要趕緊離開海軍總部,否則還不知道會落進周懷國什麼套子裡了。
既然陸揚已經表示了,周懷國也就不會苛求他了,只要交接完畢,他有的是辦法吧陸揚身上所有的才能逼出來。
陸揚下午又去了一趟國防科工委,並和宋之、中科院的負責人簡單地碰了一下飛的事情,並直接告訴他們,他要帶胡蒙回東海。但在這前,胡蒙可以配合潁一二江樣和進行倉息攝像備果在原理卜找到突珊,他會帶著胡蒙去專案組配合的。
宋子等雖然很不滿意,但是陸揚如果不同意,他們根本沒人能控制胡蒙,讓他配合研究人員研究。最後只好答應。
這一切都忙完了,這天下午,陸揚和安賄帶上胡蒙來到北京東城區的一家老茶館。
沒人知道他來這裡幹什麼,到這裡來找什麼人。就像是偶然路過,但是因為在御龍坊生了那種事件,所以對陸揚的保護卻一絲也沒有鬆懈。
北京城經歷和的多年的大改造,現代化的建築早將老傳統淹沒了,類似陸揚來的“老舍”茶館已經屬於罕見了。
陸揚在茶館門口停下,看了一眼門牌號。然後推開陳舊的朱漆大門,裡面即刻傳來悠揚的京劇唱腔。
這個時代,年輕人都被太空流行樂主導著,風靡於規男美女的歌星,對於京劇這門國粹早已不望上一眼。中式茶館大多追隨潮流變成了咖啡廳,像老舍茶館這樣,一壺茶、幾碟小吃,聽上票友幾聲清唱的地方越來越少了。
但是每到週末,一些老人變成為這裡常客。拉拉二胡,吼上幾嗓子,絕對是件很愜意的事情。
陸揚、安鋪帶著胡蒙走進去,安鋪直皺眉頭,不知道陸揚怎麼會約人到這種地方見面,這也太落伍了吧?
她皺眉頭,茶館裡的客人們也詫異三個年輕人怎麼跑到這裡來?難道不知道這?是老年之家嗎?
“客官,請問找人還是喝茶?”一位打扮成青衣跑堂跑過來說道。
“找人,二樓。號雅座。”陸揚打量了一番周圍陶陶自樂的老人,回答道。
“你是方大爺的客人吧?他來了,三位樓上一請!卜二”拉長的嗓音向樓上喊道。
陸揚並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姓什麼。但是在自己閉門不出期間,這位“智慧老人”給了自己極大地動力。
雅間。號房的門虛掩著,陸揚輕輕地敲了三下門,裡面傳來一聲嬌嫩的孩童稚氣的聲音:
“爺爺,有人來。”
陸揚一愣,房門就被開啟。門口站著一個只有不到一米高的小男孩!
小男孩手扶著門站在那裡,仰起小腦袋瓜,烏黑的兩顆大眼珠子好奇地看陸揚、安螓他們。
那機靈勁兒無與倫比,喜得陸揚馬上蹲了下,微笑著看著小男孩,問道:小朋友,叫叔叔,我有巧克力給你吃。”
陸揚說著,習慣性地區懷裡掏巧克力棒,但誰知掏了一個空。這才想起自己的巧克力棒昨天就被安鋪全部沒收了。不由地尷尬地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對不起!我忘記帶了。下回,”
誰知陸揚的話還沒說完小朋友看著陸揚空空的雙手,忽然“哇”地一聲哭著就往回蹣跚而去
“嗚嗚,媽媽,巧克力!媽媽,巧克力!”
陸揚很是尷尬,覺得太沒面子了。一旁的安鋪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