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能,戴龍也想到了,但是他還是沒有說話。
“那算了,既然你不清楚,那就說說昨晚上是誰請客?是怎麼回到基地的?”
“昨晚是一個臺灣老闆請客,我見過他一回,此人叫桑德原,三十幾歲,是嘉宏軟體公司董事長的大兒子。上次我幫他們設計一個郵政系統時,他就請過我們喝酒泡吧,所以我記得他。在昨晚,他們只說女人、哪裡好玩、名車和女明星之類的事情,還叫了十幾個年輕的陪我們,說是省城藝術學院的學生,在參加桑德園投資的電影裡的演員。走的時候,慄軍說要帶走四個,就選了。慄軍家裡有背景,基地保衛處處長高和勇和內勤處處長汪森都是他爸爸的老下級,搞一張證件是很容易的事情。為了出入方便,慄軍搞了一張基地上層才有的特別通行證,並從高和汪那裡借了他們的車子。站崗計程車兵一見他們的車子,還有特別通行證,基本上都沒有查。再說了,裡面坐著的人全都穿著軍裝,他們也就不問什麼了。後來他們上去玩……”
陸揚徹底知道事情的始末了,後面這幫小子怎麼yin欲放浪,都不是他關心的東西,他揮手打斷了熊鑫的話。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著熊鑫,嘆了一口氣,忽然高聲罵道:
“我為你感到悲哀熊鑫,愚忠愚孝,狹隘的報恩思想。你做了這些事情,你覺得對得起慄元朗對你的培養嗎?你這些程式如果流落到臺灣軍方,甚至被美國人、日本人截獲,會產生什麼後果,你想想過嗎?他們就會用這些程式提高武器的打擊度和高的命中率,我們計程車兵就要付出更加慘重的代價,你知道嗎?那是你就是賣國賊是你親手殺了我們計程車兵,助長了侵略者侵我國土的氣焰。表面上看,你做了對家鄉有恩的事情,讓很多失學兒童哼教育;但是,當敵人用你賣給他們的程式控制著導彈落在你建的希望學校的時候,那可憐的三千學生會怎麼樣呢?你根本回答不了我。你會變成中華名族的罪人全中國人民的罪人,你還會感覺真正對得起生你養你的家鄉,對得起出錢培養你的慄元朗將軍嗎?”
“我……我……”熊鑫沒有想得這麼遠,他的眼裡只有錢。他心裡只想著那三千多學生。他忘記了民族和國家,他感到羞愧的無地自容。他的面如土色,真正感受到陸揚那逼人的眼神底下裝的是什麼。“我……我……錯了我沒臉見他們,更對不起您”
“一句錯了就能抵償你的錯誤嗎?告訴你,當一個人的知識越了他所在的行業的時候,他已經不屬於某一個人,那應該有社會道德和民族道德。而你什麼都沒有,你成為了別人的幫兇,成為別人的工具,你很可悲,一點也不值得同情現在,我真的後悔對你還產生過一絲憐憫和愛才之心。”
陸揚站起身來,“砰”地一聲,他的拳頭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東西嘩啦啦散落了一地,但是陸揚看也沒有看一眼,死死地盯著熊鑫。
他的心裡裝滿憤怒、無奈和不甘。
他在想,如果早一點認識這個人,他會怎麼樣呢?
第二百六十章特別安排
第二百六十章特別安排
注:抱歉,上一章的標題搞錯了,應該是:無奈與憤怒。更新時候忘記改正了,再次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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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揚的眼神很複雜,熊鑫感覺到自己那卑微的自尊心、在一點一點的消失,剛才僅有的欣慰蕩然無存,感覺那廋弱的身體在無限地放大這、放大著,如一座山般地挺立著;而他自己卻越來越小,小到就如一粒微塵。
熊鑫的臉上在抽搐,他的四肢在抽搐,他的心在抽搐。他無奈地在心裡問蒼天:“如果我先遇到不是慄軍,而是陸揚,我還會是今天這樣嗎?”
在陸揚的眼裡,面前這個人的表情告訴他,他在悔過。但是現在的陸揚對他只有一個感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儘管陸揚見過血腥,他也不想看著熊鑫那死人一樣面孔。因為那不是感官上、生理上的難受,而思想上壓抑於鬱悶。
他走了,抬腳走出審訊室。戴龍小聲跟韓風囑咐了幾句,趕緊追了出去。
“你還想撈他嗎?”戴龍問道。
陸揚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麼一個有前途的高階技術人才就這樣墮落了,陸揚還能說什麼呢?
戴龍感覺從審訊室中出來,陸揚一下子疲憊了很多,臉上無力的表情告訴他——陸揚必須休息了。
“基地上那些人怎麼辦?牽涉的軍官很多,從上尉到少將都有。有的還是……”
不等戴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