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矛盾。”
大約是怕季蘇菲一下子不能理解,弗吉利亞還舉出了一個例子,“就好像是在USA,白人和黑人的矛盾就是一個無法真正解決的矛盾,無論他們如何的想要做到公平公正,那就是一個USA的本身矛盾。”
季蘇菲沒說話,弗吉利亞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女王陛下或許是想要改變這種現狀,但是有一點不得不說,狼人始終是被拒絕在貴族圈子之外的,血族大陸的王者,只會是血族,不會是狼人,女王陛下自己也不會想要讓異類來統治這個大陸吧!”
弗吉利亞其實心裡是想說,克洛迪亞原本是一個平衡點,但是最終還是香消玉殞了,這也是導致狼人和血族矛盾激烈化的一個因素,但是這個她是沒膽量說出來,她覺得克洛迪亞的名字,對她來說就是個禁忌,她是真的不想再提起這個男人。
弗吉利亞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季蘇菲的辦公廳裡出來的,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嗡嗡作響,有一種大汗淋漓的溼透感,想要去洗個澡,但更想要去喝一杯酒。
西蒙在看到弗吉利亞出現在煉獄的時候,眼底掠過一抹精光,這個曾經高傲的如孔雀一樣的女人,現在居然主動來煉獄,除了之前她是被不得已的囚禁在煉獄,平叛之後,她恢復了女爵身份,就再也沒來過這裡。
“女爵殿下大駕光臨,有何指教?”西蒙的聲音裡透著幾分譏誚。
弗吉利亞晃晃手中的酒瓶,“我帶了好東西來!”
果然,看到弗吉利亞手中的酒瓶,西蒙的眼睛就亮了,要知道弗吉利亞手中的酒可不是市面上的那些廉價酒,而是王宮裡特有的美酒,紅酒的甘醇中,藏著一粒散發出少女清香的血丸,只是這樣一杯,就讓人醉了。
西蒙立刻將弗吉利亞引到了自己二層小樓的庭院裡,在季蘇菲歸來後,改變最大的就是煉獄,不是那種昏天暗地、天為蓋、地為席的日子,而是忙碌著蓋房子,每個人都有了自己的小窩、宿舍樓。
弗吉利亞喝了幾杯酒後,便是開始吐槽發牢騷了:“說實話,我是真不想再繼續做這個女爵了,沒勁,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
西蒙品味著美酒,打量著弗吉利亞,“的確是變了很多,過去看你穿的那騷包樣子,就想揍你一頓,現在看你,這衣服還不錯,頭髮也包成了一個丸子,很順眼。”
“我覺得,女王就是在找我的刺兒,伴君如伴虎,你懂嗎?雖然我是個女爵,可我哪天不是過的心驚膽戰,三個兩日的還要被訓斥一頓,這日子我是受夠了,我不想做這個女爵了,我要退出那該死的貴族圈子!”
西蒙挑眉,“你可要想清楚了,如今百廢待興,遺忘的貴族雖然被剔除了,但是女王並沒有廢除貴族制度,隨意,接下來會有新的一批人成為貴族,你這個老貴族,以後的日子也少不了飛黃騰達,你捨得?”
“哼,你信麼?我就擔心,因為克洛迪亞的死,指不定我哪天就變成女王的刀下亡魂了。”
“你想太多了,你可是如今的戰神之後,女王陛下既然放過你了,應該不會再殺你。”
“我倒是寧願她殺了我!”弗吉利亞又猛灌了一杯酒,看的西蒙有些心疼那瓶紅酒了,“你少喝點,浪費!”
“連你也欺負我……”弗吉利亞居然像個孩子一樣的哭起來了,嗚咽著,“克洛迪亞的死,我也很內疚,我從來沒想過要殺他,我承認那時候我過分了一些,但是……”
“好了、好了,別哭了,還戰神呢,看你這窩囊樣子,我就想抽你!”西蒙罵道,結果弗吉利亞哭得更大聲了。
沒有人知道西蒙是怎麼制止弗吉利亞的哭鬧的,只聽到弗吉利亞哭了很久,隨後的聲音變得嗚咽,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時間就這麼一直沉寂下去,血族的一切都在重新洗牌整治中,狼人和血族的矛盾卻在日益加深,不少人都躲在暗處幸災樂禍的看著季蘇菲,如何去解決血族的這場矛盾,屠殺嗎?難道她還能殺盡血族大陸的所有人?那樣她這個女王的價值也沒有意義了。
一年後的祭祀大典上,作為大祭司的飄雪一身白色的長袍站在佔臺上,手中還是那隻地位象徵的權杖,所有人無論是血族或是狼人,都懷著敬畏的心對他朝拜,而在女王和國王出現的時候,眾人驚訝的發現,季蘇菲的身邊多了一個男童,一個純種的狼人,卻有著一雙漂亮的藍眼睛。
他是零布萊克的孩子,三個月前終於擺脫了“病魔”,康復了身體,卻被留在了王宮,養在了女王的身邊,他看起來不過七八歲的模樣,但是卻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