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築基後的修士,外表看似年輕,實際上的年齡卻可能已經七八十了,所以朱凌午的態度就放的更低了。
“崇安朱氏!那可是在百萬裡之外的屬國了,你這小子如此遠來求師,這心倒也算是誠懇了,只是我純陽宗開山門,招徒大會,並未到時,你不妨先尋一處地方靜修,待時機到了,再來吧!”
這個觀中的執事仙師看了朱凌午一眼,卻並沒有給朱凌午什麼太好的臉se,直接一句話就準備把朱凌午給回了
三百三十六、偷練秘法,你可知罪
“嗯,晚輩也知曉這次來的唐突,不過,晚輩從崇安國遠來齊常府,實在是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是想尋一處可以靜修之地,也是無地可去!”
朱凌午故意顯得很誠懇的樣子,看著那位執事仙師,面上做出了一副為難的神情。
“前輩,晚輩倒是有一個不情之請,可否讓晚輩在這仙觀中暫住,晚輩願意支付一些盤資,順便也可以向諸位純陽宗的仙師討教一二。說起來,晚輩和純陽宗還是有些淵源的,這才會山長路遠的趕來大晉。”
那純陽觀的執事仙師起先聽朱凌午的話語,不免有了一種荒謬的感覺,雖然這純陽觀所在的山峰,確實在聚靈法陣的作用下,擁有不弱於俗世士族烏堡內的靈力濃度。
所以對他們這些仙師而言,也是可以開闢洞府來修煉的,倒也不至於完全失去了修煉根基。
可朱凌午住在觀中算是什麼事情啊,要是一個個來求師計程車族弟子都像朱凌午一樣賴在仙道宗門的外門道觀中。
那道觀哪裡住得起這麼多人,不說會人多粥少,會減少了仙門道觀的天地靈氣,也會引發更多後續的麻煩問題。
讓什麼人住,什麼人不住,再加上什麼人情往來,那可就亂了。
可他又聽朱凌午說到什麼淵源,卻有些疑問的抬眼看了眼朱凌午,這才皺起了眉頭,他看破了朱凌午所修煉的靈力,還真像是純陽宗的純陽靈力屬xing。
“淵源,嗯,你所修煉的是什麼功法,為何有我純陽宗的痕跡!”
“沒錯,晚輩正是要說這個,大概是在五年前,晚輩的父親在崇安的銅山縣,發現了一個邪派餘孽,乃是從大晉逃來的玄冥宗邪徒,從他所遺的東西中,找到了一門上品煉氣功法五氣歸元心訣,正好晚輩的先天靈脈屬xing也是五行屬xing,適合這門功法!家父關愛晚輩,就將這功法傳給了晚輩修行,後來晚輩才知道,這門功法居然是傳自大晉純陽宗,所以晚輩便下了決心,不惜遠來大晉,求師純陽仙宗!”
朱凌午自然是半真半假的說著,反正這事情具體也已經查不了,而朱凌午也把事情推到了他那便宜爹身上,也免得細問起來,他還要重新編造什麼。
“玄冥宗餘孽?五氣歸元心訣,這,這可是我純陽宗中真傳弟子方可得到的內門秘法,據聞,我純陽宗早年也確有傳聞,有一位內門長老的真傳弟子殞落在外,如今看來,確實被那玄冥宗的餘孽害了!哼,你這小子,居然剛不經允許,偷練我純陽宗的內門秘法,你可知罪!”
“前輩容稟,晚輩最初也不知這功法是源自大晉純陽仙宗的,家父也是關愛晚輩,因晚輩的資質不佳,得來這套功法後,便給了晚輩修煉,到後來晚輩也是明白此乃純陽仙宗的功法,這才遠來大晉,希望能尋純陽宗歸入宗門!”
“即便如此,也是對我純陽宗的不敬!哼,念你遠來大晉,這件事情老夫暫且不罰你,只是此事老夫也需上報宗門,方能決定該如何處理你,若是宗門決定收回你所修煉的功法,你可有何話語!”
這純陽宗的外門執事仙師說到這裡,目光一挑,便放出了兩道炯炯神光,落在了朱凌午的身上,倒是想看看朱凌午對此會有何等的應對。
朱凌午面se一冷,似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繼而神se微微黯淡了一下,最終卻又面帶著幾分誠摯的道,“晚輩此來大晉,早已發下心願,此生不入純陽仙宗,便寧可不修仙道!前輩,若是仙宗真的不容晚輩,那晚輩既然已是仙路無門,那就任由仙宗處理就是了!”
“哦,這可是你的真心話?看你小小年級,倒也有了煉氣五層的境界,雖則在我宗門中,這點修為不算什麼,可在俗世士家子弟中,這般年歲倒也難為你有這樣的修為,若是宗門真要廢了你的功力,你真甘心?老夫觀你身上也藏了幾點寶光,似乎有法寶護身,莫非你就真願意甘受我仙宗規矩懲罰!”
那純陽宗的外門執事仙師看著朱凌午,神識一動,便大致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