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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的貴族少女們。

在伯德進入安溪鎮以來的種種行為他都有所瞭解,他原本以為這就是一個破落的吟遊詩人,或許是個小偷也說不定。

後來聽說伯德毫不在乎的買下了鎮內觀賞風景最好一套二層房屋,他便決定這人說不定是被那個有錢的女貴族**的小白臉,或者是捲走了某些單純貴族少女嫁妝的人。

第五章 帝國軍

不過今天他還是對伯德有所改觀,最起碼他還是有著身為吟遊詩人的基本條件——博學,因為“狂獅之亂”事件,還是他在有幸參加一名老貴族的私人晚宴時,才偶然聽說的,而且還並沒有伯德今天講的這麼詳細。

就在此時,一位全身漆黑鎧甲的人推開了酒館大門,黑鐵頭盔完全將這個人的臉部給罩住了讓人辨識不出來,伯德卻認出那正是安溪鎮整個民兵護衛隊的隊長,伯德經常能看到民兵巡邏的隊伍中,他永遠走在最前面,而且從未有人見到過他真實的面孔。聽說這人以前是一位著名的獨行佣兵,在探險任務時遇到生命危險被政務官威利所救,但卻在身體上留下了致命的傷痕及其恐怖,因此才終年佩戴頭盔,不以真面目示人。

這人進門便先快速掃視了酒館一遍,見到威利所在的位置後,也不管前來迎客的巴爾克,直接快步朝著威利所在的位置徑直走去。因為身披重鎧所以這人每走一步,夕巴斯汀老頭的酒館地面便發出一聲咯吱的聲音,這人走路很有節奏,雖然走的很急但卻不慌亂,重鎧不斷的碰撞與摩擦聲吸引了部分警覺性較高的客人。

見那人已經走進了店內,忽然有一人站起,然後快速朝著酒館的大門走去,似乎有什麼急事一般。那身披重鎧的人反應也快直接一把將那人按住,低沉的聲音從已經有些發白了的黑鐵頭盔中傳出“好好喝酒,我今天不是專程來找你麻煩的,夕巴斯汀老爹的臉我總是要給的”,被按下的那人趕緊抹掉額頭上不斷冒出的汗水,端起酒杯試圖掩蓋自己的慌張,可是不斷顫抖的雙手和灑出的酒水直接將其暴露了出來,夕巴斯汀老頭正咧開著不停的笑著。

從重鎧男子處發出的嘈雜聲早已將伯德與威利的視線所吸引,那重鎧男子見威利正在看向他,便也不再管其他,加快腳步來到威利身邊,一邊輕聲耳語一些事情,一邊雙眼仍在不停的打量著四周,似乎是永遠都處於警備狀態。

一陣耳語之後,政務官威利慌亂的站起身直接一把將鬍子上披著的餐巾給扯掉,也顧不著疼,跟著重鎧男子快速的離開了黑熊酒館。

“史考特你這個軟蛋,之前還嘴硬說巴布洛隊長那你沒辦法,怎麼剛剛見到了巴布洛隊長就像沒有人保護的小羊羔一樣慌不擇路”酒館內,永遠是快樂、興奮的所在地,剛剛所有的一切事情似乎都轉瞬即逝,大家又開始說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嘲諷剛剛見到重鎧男子巴布洛就準備逃跑的史考特。

“史考特,你以後就改名叫做安溪鎮的軟蛋小羊羔吧”那叫做史考特的男子滿臉通紅,大聲嚷嚷了幾句便快遞逃離了現場。

大家見這樂子跑了,便又開始催促伯德講新的故事。伯德正在想著講什麼好時,有人推開了酒館大門,顧不上喘氣便高呼道“加爾昨晚帶領回程的那個車隊出事了”,頓時又把整個酒館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趁機灌了兩口酒緩了一會兒,剛剛報信的人便繼續道“今早,有些早起離開的車隊在離安溪河谷不遠的地方,發現了昨晚便離開的加爾帶領的車隊,整個車隊聽說是遭到了劫匪全部死掉了,沒有一人生還。”

這個訊息頓時引爆了整個酒館,“你可別亂說,最近數十年來,這安溪鎮附近的地方可是從沒有聽說過有劫匪,而且這安溪河谷不過是離安溪鎮不到一個沙漏時的時間。”“千真萬確,我便是早上離開的車隊一員,現在是趕著回來報信的,我趕來的時候護衛隊都已經出發了。”

此時又有人推開酒館大門高呼道“帝國軍來了,阿爾澤帝國軍出現在安溪鎮了。”頓時整個酒館內人頭攢動,無數人急忙站起想要離開酒館,甚至是離開安溪鎮。

身為傭兵或者是獵人,可能或多或少的會犯上一些事情,只不過沒人詳細調查,無人追究他們而已。但是今天居然有帝國軍出現在了這小小的安溪鎮內,不得不讓人懷疑是否是出了什麼事情,來抓自己了。一是懷疑這訊息是否正確,二是怕被抓到,便快速紛紛離開酒館。伯德不由的讚歎夕巴斯汀老頭的機智,要求這些傭兵和獵人提前付款,要不然今天可虧大了。

頓時剛剛人滿為患的酒館只剩下了孤零零的幾個人了,伯德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