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笑道:“瞧瞧她,漂亮,又有錢,那脾氣又比你好上太多。雖然聲音高起來有些刺耳,不過這也未必不是很好的調劑。我倒不明白,你為什麼會不喜歡她呢?”“脾氣比我好?”言先生哭笑不得道:“確實,見識過她真實脾性的,都已經在冥河的那一頭種彼岸花了。喜歡?別逗了,我甚至已經開始後悔當初做的決定了。”“我離你們只有三米遠,你們說的話我都可以聽見!”文雅一邊將道格抓得非常舒服,一邊道:“在你後悔你的決定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叫停那邊的小酒保,如果再讓他綁下去,那些狐狸的臉我都要看不見了。”幸虧得到文雅的提醒,言先生及時制止了越綁越上癮的小杜,給了能讓他足夠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的錢(文雅代付)然後將他送出了酒吧。
“我發誓,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我一定要換工作!”小杜在搭上計程車之前,還放出了這樣一句沒人會相信的“豪言”……
“呸,呸。”當言先生從狐漫的嘴裡將小杜硬塞進去的抹布拉出來後,狐漫還要狠狠地吐上好幾口唾沫,才能開口說話:“我想你們比誰都清楚,招惹我們狐一族並不是什麼好主意。”“你也不會想想,如果我們真的就是殺死之前那些狐狸的兇手,我們為什麼還要害怕你的威脅?”言先生無奈地說道:“為什麼你們這些傢伙都非要被綁起來,才能聽得進去我們說的話?”狐漫看著言先生髮了一會兒的愣,然後轉頭看了下情勢:他的四個部下全被綁成了圓球——天曉得那個酒保從哪裡搞來了那麼多的繩子。老王被那個後來闖入的醫生一對一看著,而剩下的三人則被那個女人盯著,而那隻讓他狼狽不堪的狗,在趕完場救完主人,吃完一塊牛排之後,便又屁顛屁顛地跑掉了。
“別再計較那隻肥豬了,它又去找它的小黑貓馬子去了,將你對它的怨氣都忘到九霄雲外去吧,因為現在我想知道所有的事。”言先生一字一頓道:“這座城市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身上又發生了什麼?”會這麼問話的人,應該不會是兇手。狐漫嘆了口氣,心想反正現在話語權也不在自己手裡,自己也不必費那心思再分辨了,就照直說出了,也免得自己被這些事老堵得慌。
-------------------一切的開始,是在三四個月前。
那時的言先生正和一個叫林晴的小男孩兒糾纏不清,文雅還在為之後對付言先生的計劃和顧仲進行著佈置,而諭天明除了和他新認識的女伴天天打鬼之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大批鬼魂失蹤的現象上,並沒有人注意到這件事的發生。
不僅是言咒師們沒有注意,就連狐狸們自己都沒有注意——狐狸並不是什麼安分的動物,年輕的狐狸們動不動消失幾個星期並不是什麼大事。所以當第一隻幼狐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是很,並沒有任何一個人或狐去為此分心。
一個,一個,又一個……當連續第十隻狐狸消失的時候,這件事才終於引起了狐群中那些長者們的關注。
只是,關注,提醒,甚至是大規模地在狐群內部發出警告,並沒有讓狐狸們消失的速度有一絲的減緩。
起先是一個月,然後變成每個星期一個,到了最近,幾乎每天都有狐在消失。
不管是誰在清洗著這座城市裡的狐,他的“殺癮”正在變得越來越重,而他對狐狸們的威脅,正變得越來越大。
他的存在,正變成一種令狐驚恐的符號。
“讓我猜猜,你們一定已經給他取了一個很響亮的外號。”言先生調侃道:“是綠河的食狐鱷呢,還是上海的開膛手傑克?”“我們可沒你們那麼喜歡噱頭。”狐漫苦笑了一下,嘆道:“我們稱它為‘獵狐者’。”“真俗。”言,文和李不約而同地說道。
第五卷:狐之禍第二章:獵殺競賽(2)——線索
福爾摩斯,永遠可以找到真相。
而循著福爾摩斯蹤跡的人,永遠不會空手而歸。
---------------------------“典型的連環殺手,越到後期越是對獵殺本身痴迷,他每一次獵殺間隔會變得越來越短,他會逐漸從一個獵人,變成一個殺人狂——或者說殺狐狂。”言先生總結道:“雖然我並不是很喜歡‘獵狐者’這個沒有想象力的名字,可兄弟,如果你們狐狸裡沒有BAU或者CSI的話,那你們可有大麻煩了。”“我知道的也只有這些,現在你們想怎麼樣?”狐漫嘆道:“我們就靠著這些幾乎不能算是線索的東西查到這裡,然後發現了你在最後一個案發現場徘徊,所以我們才找上了門——你確實也不能怪我們,換做是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