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文斷頭’該有的風格。”不知道是不是“斷頭文”的名字太有震撼力,言先生才說出口,那五個黑社會裝扮的人立刻將注意力全部移到了文雅的身上,就連一直低頭自顧自喝酒的年輕人都抬起了頭。
“你就是那個殺手?誰派你來的?他有什麼目的?”原本只是用刀架著她的銷售男人憤怒地將文雅手中的酒杯拍落。
玻璃杯破碎,酒水濺出。原本就不怎麼和諧的氣氛立刻變得殺氣騰騰。
“嘿,那杯酒要兩百呢!”文雅抱怨了一句,然後看著言先生笑道:“借刀殺人,轉移注意力,你這招用得真不錯。如果不是你封掉了我所有的能力,我當然不會就這樣被制住。或許你願意解除那該死的禁咒,好讓我在兩分鐘內把這群傢伙全部解決掉,好為‘斷頭文’這塊招牌打蠟麼?”“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寧可這群狐狸帥哥把我們全變成*人幹,都不會讓你重新變成母老虎的!”言先生道。
雖然不知道這些傢伙的具體來路,不過言先生至少可以肯定,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如果他們真的知道站在這裡的傢伙就是言先生,他們就不會因為聽到“斷頭文”的名字而起這麼大的反應了。
好吧,他們不知道文雅是誰,不知道言先生是誰,那這些一身狐臭的傢伙為什麼會闖進這裡,用刀槍威脅言先生一行呢?
雖然形式看上去頗為兇險,可言先生的興致,卻越來越高了。
第五卷:狐之禍第一章:禍上門(5)——特緝組
活得越長,越是守舊。
------------------------言先生的問題還沒有問出口,已經有人為言先生提供了答案。
那位顯然是首領的人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然後推開了座椅站起了身,一個跨步來到了言先生的面前。
從吧檯到酒吧門口至少也有二十多米,可他只是往前跨了一步,便一下來到了言先生身旁。
“狐步。”言先生看著面前的男人感慨道:“我已經好幾年沒見過有人可以一個‘狐步’走這麼遠了,你今年多大了?起碼已經六百歲了吧?”頭領是個外貌大概只有二十三四歲的年輕男子,他的臉型消瘦,一對眼皮懶懶地耷在眼睛上,鼻樑高聳面頰骨微凸,簡單來說,他長著一張“狐狸臉”“狐狸臉”的青年上下了言先生兩眼,然後說道:“眼光不錯,就是知識的更新速度有些慢。你上次碰到我們的同胞是什麼時候?三百年前麼?當初六百年才能到達的程度,現在四百年就足夠了。順便說一下,我的名字是狐漫,是這群人的頭兒。”“好吧,狐漫先生,看來你很喜歡自己狐狸的身份,這從你幾乎沒怎麼更改過的長相就可以看出來了。”言先生調侃著狐漫的長相道:“那你和你其他四位滿臉殺氣的同伴找我有什麼事?或者說,你們找你們以為我是的那個人有什麼事?順便說一下,我姓言,你可以稱呼我言先生。”“言先生是吧?我想我們就不需要再繞彎子了。”狐漫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很想知道你剛才在外面查些什麼,也很想知道你昨天晚上人在哪裡,會不會湊巧不小心讓某個人人間蒸發,並且將衣物全都留在了原地,好將這個黑鍋砸到我們的頭上?”“我是個私家偵探,一個稍微瞭解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的平凡偵探。我來這兒查探的原因是因為這裡的老闆付錢請我來,我猜我的發現和你們一樣,一切證據都指向你和你的同胞。”言先生面不改色地謊話連篇道:“我昨天晚上本來準備去找些樂子,可卻被某個煩人的跟屁蟲給攪了。你可以問問那個正一臉幸災樂禍看著我的女人,當然除了她之外,我還有一整個夜總會的人可以替我證明。”“他說的確實是真話。”文雅插話道:“男人真是狼心狗肺,對不對?你只要一不看緊他,他就想方設法地尋花問柳。哦,我沒有攻擊你們的意思,因為我相信狐狸在這方面比男人要好上很多。那些故事裡的狐狸精從來都是一次只迷一個人的,不是麼?”“如果你們兩個不都給我閉上嘴,我就在你們腦袋上全開一個洞!”站在言先生身旁那一臉橫肉的持槍者惡狠狠地說道:“阿漫你和他們囉嗦什麼?這些傢伙知道我們是誰,又在事發地點出現,難道真的會只是路過的無辜人士麼?讓我給他們每個人腦袋上來一拳,他們就會全都老實交代了!”狐漫斜眼看了看持槍的男人,嘆了口氣道:“老王,可能你做警察的時間太長了,已經忘記了在本族特緝組的規矩。讓我再重複一遍,第一,我才是這個組的頭兒,我才能決定到底該做什麼。第二,我們要低調行事,在確定別人確實有罪以前儘量不要使用暴力手段。這兩個最簡單的條例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