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所做所為時,他懂得了,他也後悔了!我能對他唱歌,向他說話,對他所幹的表示關心,努力獲取他感興趣的知識;我引起了他的注意。在他最純潔、最真摯時,他愛過我。是的,他愛過!有許多次,他用小小的藉口支開你,他摟抱過我!”
在她這麼說的時候,她的狂熱中——她差不多瘋了——即包含一種諷刺的驕傲,還含有一種熱情的回憶,一種綣綣柔情的餘燼又在那回憶中短暫的重新點燃。
“我墮落了——要不是他用稚氣的求愛舉動迷住了我,我也許會早就醒悟——成為一個玩偶,一個消遣玩藝,隨他高興便拿起放下和戲弄。到他漸漸厭倦時,我也漸漸厭倦了。到他的愛火熄滅時,我不為他不能娶我而硬要與他結婚,而不再花氣力去鞏固我的權力。我們不動聲色地疏遠。也許你已經看出來了,但你並不為之惋惜。從那時起,我不過是你們中間一件殘破了的東西,沒眼睛,沒耳朵,沒感情,沒記憶。呻吟?為你把他弄成的那樣子呻吟吧;不要為你的愛心呻吟。
我告訴你,我曾比愛他的你更愛他!”
她用閃光發怒的眼睛盯牢那張呆呆的臉和那雙睜大木然的眼睛。當那呻吟又在發出時,她一點也不為之所動而緩和點,彷彿那張臉只不過是一幅畫。
“達特爾小姐,”我說道,“如果你殘忍到不肯同情這個痛苦的母親——”
“誰同情我呢?”她尖銳地反問道,”她已經撒下這樣的種子。讓她為她今天的收穫呻吟吧!”
“如果他的過失——”我開始說道。
“過失!”她聲淚俱下地叫道,“誰敢詆譭他?他的靈魂比任何他屈尊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