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良娣,安敏翁主的母親。”
“良娣娘子萬福金安。”二人規規矩矩地朝她下拜,楚怡想開口說免禮,卻覺得喉嚨裡噎著。
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像極了早期宮鬥文裡的反派——在女主進宮之前寵冠六宮的那種!
在網文套路里,那種寵妃大多會在新人們進宮時端著架子、一臉不爽都掛在明處,她看那些的時候只覺得這種寵妃都傻乎乎,為什麼要讓人這麼輕易地看出敵意?現在她才明白,那或許真的是情難自禁。
她現在心裡就彆扭透了,完全不想多看這兩個人。落在旁人眼裡,自然就成了“端著架子”成了“一臉不爽都掛在明處”。
很是過了兩息,她才勉強地開了口:“免了。”
家世比較好的那個史氏起身後笑吟吟地開始捧她:“臣妾在尚儀局就聽說過良娣娘子,宮女們都說良娣娘子生得最美,跟畫裡走出來的似的。今日一見,果然傾國傾城。”
這應該算是簡單粗暴地示好投誠了。但楚怡實在無力應承,生硬地應了聲:“嗯。”
在史寶林的面色變得不好看前,太子妃先一步打了圓場:“兩位妹妹快坐下吧。”
接著她便又看向楚怡,語氣關切得很:“兩位新妹妹來見禮,怎的良娣興致不高?”
楚怡心裡這個悶,心說你猜猜看啊?我可不像你能心平氣和把其他人推上夫君的床,我就想自己跟他恩恩愛愛一輩子!
然後她微笑著道:“昨兒個夜裡月恆總不肯睡,臣妾也折騰了大半宿,今兒頭暈目眩的。”
太子妃頓時顯出憂心:“那良娣趕緊回去歇息吧。要和新來的妹妹說話日後還有機會,不必此時硬撐。”
——她這麼一說,楚怡當然就如蒙大赦地立刻行禮開溜了!
趙瑾月目送著她出去,心頭竟掠過了幾縷快意。
任她怎樣得寵、怎樣拴得住太子,還不是要敗在新人之下?太子總會有新歡的,就她這麼個脾氣,更不痛快的日子在後頭。
。
當晚,太子妃安排兩位新妃妾去太子書房見禮。
按約定俗成的規矩也該是這樣的。見完禮後,太子若中意哪個,今晚就可以留在身邊侍候了。
楚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