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警官以為呢?”
陸岷一愕,一時竟不知怎樣回答。
“聽蔣先生的意思。”鐵英雄走上來,笑嘻嘻地說:“那麼讓誰來經手這件案子,蔣先生一定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了?”
“是小鐵啊。”蔣浩天面色微變了一變,訝然道:“這些人是。。。。。。”
鐵英雄這位新貴的崛起時間雖短,但作為香港一方地下強盛勢力,蔣浩天當然早有所聞,並利用原本的關係最先牽上了線,不過今晚的事發生得太過突然,他也的確不知跟自已兒子起衝突的這批人與鐵英雄有關,否則就不會如此草率處理,暗中令刑三下陰手了。
“蔣叔。”鐵英雄又笑嘻嘻地轉變了稱呼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剛剛小侄在跟人打招呼,誰知一轉眼,小侄的這些兄弟們就跟蔣哥鬧出了一點小糾紛。唉,您看這事弄得。。。。。。可真是傷腦筋啊。蔣叔啊,咱們都是自家人,小輩們不小心鬧了點口角而已,您就不用太當回事了,這事就讓它這麼著過去,警方自然會秉公辦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至於咱們私底下呢,是我的兄弟先對蔣哥不客氣,我願意代兄弟們向蔣哥賠罪,並賠償一切損失,您看行不行?”
鐵英雄的態度非常客氣誠懇,擺明了要息事寧人,雖然這起糾紛中,山雞和阿龍受的傷都不輕,但是對方蔣公子被揍得滿臉開花顏面丟盡,更讓蕭布開槍重傷了重要角色基因覺悟者刑三,怎麼說已方都佔盡了上風。
山雞肋骨斷了好幾根,已是痛出了滿頭大汗,但聽見鐵英雄如此低三下四,兩眼一瞪,忍不住就要發作,蕭布連忙止住他道:“先聽疙瘩大少說。”
蔣浩天對鐵英雄的謙恭相當滿意,略一沉吟,極是和善地微笑道:“小鐵啊,你說的不錯,嗯。。。。。。”
“蔣叔,您先聽我把話說完。”鐵英雄打斷他,嘿嘿笑道:“不過呢,這件事首先還是蔣哥對沙小姐不敬所引起,所以呢,我希望蔣哥能先向沙小姐陪個不是,這樣我才能對沙小姐和兄弟們有個交代,大家也就皆大歡喜了。蔣叔,這個要求應該不過份吧?”
蔣浩天面色微微一沉,還未說什麼,蔣公子已然憤怒地嚷叫起來:“姓鐵的小子,你這算什麼意思?想騎到老子頭上來麼?別忘了,這些年來沒有我蔣家,你姓鐵的一家老小早他媽餓死街頭了。媽的,現在有點小能耐就忘恩負義要翻天麼?”
鐵英雄在心裡日翻了蔣家十八代祖宗,面上卻絲毫沒有變化,只冷笑一聲道:“蔣哥,你這話就不對了,這麼些年來,鐵家的人都是憑自己的雙手打拼撈食,什麼時候向別人乞討過一分一毫。。。。。。算了,我也不說這個,蔣哥你怎麼數說我鐵英雄都成,我也不跟你計較,但是你現在是當眾侮辱了沙小姐的名譽,不管怎麼說,你必須當眾向沙小姐道歉,否則,我也只有跟蔣哥你撕破臉面了。”
蔣浩天聞言臉色陡然一僵。
蔣公子搶先大聲冷笑起來:“哈,姓鐵的小子,你他媽威脅老子麼?讓老子向那個爛貨道歉,鐵英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閉嘴。”蔣浩天氣極怒喝,幾乎無地自容,今晚在場者均是社會名流精英,這個不肖子先前醉酒也還罷了,清醒後仍然出言如此汙穢不堪,簡直就把蔣家的臉面都丟完了。
“這麼說,蔣夢生你是不願意道歉嘍?”鐵英雄也不再客氣,冷笑幾聲,轉對蔣浩天道:“蔣叔,看在我家老頭子跟您相交多年的面子上,我這麼做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您就看著辦吧。”
蔣浩天神色陰晴不定,迅速在心中權衡著。
蘭桂坊外街此時有救護車“嗚嗚”鳴響起來。
陸岷也顧不上他們私下的商議如何,警方的形象終歸要維護,揮手下令道:“把人都帶走。”
鐵英雄看看還在裝模作樣只等警察將一眾人帶走的蔣浩天,肺都快氣炸了,再望望站在另一端緊咬住紅唇的沙婷曦,心中又是無比羞愧,不管事態怎麼發展,沙婷曦當眾受辱,自己卻窩囊無能無法為之排難解困,實在是無顏向遊先生交差,不禁怒氣勃發,大喝道:“等一等。”
陸岷皺眉,暗想鐵英雄若是要強行阻止警方辦差,自己可就為難了。
鐵英雄卻只是叫道:“蔣夢生,我有話跟你說。”也不由分說,扒開兩個警察衝進場去。
蔣公子仰起一張血糊糊的面孔,斜眼睨著他,冷笑著不屑地道:“鐵英雄,你是想替你相好求情麼。。。。。。”
“老子相好是你老母。”鐵英雄橫目暴喝一聲,劈面就猛地轟了一拳,跟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