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路猛踩,往雪的方向追過去,令人驚奇的是腳踏車的速度居然絲毫不慢於雪駕駛的摩托。
“砰”!就在我出神觀看的時候,K’已經回到了車上,發動了汽車,我忙坐回副駕駛的位置道:“我也一起去看看吧!”
戴上墨鏡橫了我一眼道:“冥王大人不是要去取尾鰭戰衣嗎?為何還要跟隨我一起進行任務浪費時間?”
我心思電轉道:“小K’啊!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感到與你狠投緣!你瞧瞧你的髮型,無論款式和顏色與我幾乎一模一樣,說明我們的品位真的差不多,我們真的要趁這個機會好好聊一聊,正所謂惜英雄重英雄嘛!”我嘴上在胡謅,心中卻越發擔心起組織的詭異行為,原本草薙京零號是經過記憶修改的,事實證明發揮不到實體十分之一的能力,如今的草薙京零號卻是完全複製實體的記憶,卻僅僅達到兩年前的水平,在這兩年裡格鬥界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過氣的草薙京連原本勢均力敵的八神庵都扛不住,顯然也是個失敗品,更悲哀的是,完全繼承了實體對這個叫做雪的女人的好感,現在已然是漸漸要脫離組織掌控了,這個時候K’能夠做些什麼呢?對實驗體進行回收嗎?還是直接摧毀草薙京零號呢?無論結局是哪種,我都有必要親自見證一番,這對透徹瞭解當前組織實力和密謀顛覆組織都有很重要意義。
無論K’是否信了我的話,只是作為長官的身份,我執意賴著不走,他也無力抗拒,只得一踩油門朝草薙京零號的方向追過去。看著K’的模樣我忽然想起微普,不知道作為姐姐的微普是否知道自己的弟弟是個什麼模樣呢?不論是出於對微普的承諾,還是對此刻微妙的形勢掌控,我都必須冒險試探他一番,我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我剛剛被上調到總部沒多久,連零號大人也沒有見過,可謂人脈單薄,難怪你不怎麼服我,頂著這副指揮官的高帽子,也只是好看而已,不過你與我接觸多了,就會知道我是個非常不錯的陪朋友!你在組織裡呆了多久?看你混到現在也只是個戰鬥人員,連幹部編制都沒混到,上面肯定沒什麼人吧?組織裡就沒有些親朋好友嗎?”
聽K’的底細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因為他此刻無疑是忠心於伊格尼斯的,只要他稍有警覺,將此事彙報給伊格尼斯,我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背叛組織的事實,假如是痊癒狀態,我自然不懼任何事態發生,就算打不過組織有“戰神”美譽的零號,可逃跑卻絕不成問題,可現實是我根本連絲毫防衛之力都沒有,這個時候做出試探是冒了極大的風險的。
我無法透過K’的墨鏡看到他眼中的波動,只能從他冷冷的語氣聽出他的煩躁,“冥王!不知道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這個人真的很呱噪,十分令人討厭……而且對於我來說,白種恥辱,喜歡白髮的你更是令我鄙視的物件!我們無論品位還是性格沒有一絲合拍的地方,你因為裙帶關係坐上這個位置,不感到羞恥反而歡欣鼓舞……真的對你完全無好感,你再與我多說一個字,我怕我會忍不住將你踢出去,所以為了你這虛弱的身體著想,你還是閉嘴比較好!”
我尷尬的收回笑容,但心中已然有了打算,K’貌似已經全然不記得改造前的事情,否則我提起親人這個字眼,他絕不會絲毫沒有反應,再有一點便是如同他所說的,對我這個長官,他真的很想踹我一腳,從這一點也能看出他真的是個實誠人,不屑於逢迎拍馬,這種自信無疑是建立在他超卓的身手之上的,絕不會是建立在他身為實驗體的卑賤身份上的。
草薙京零號與雪兩人追逐的越來越偏遠,很快就到了無人的郊外,滿目都是荒涼的原野,雪停下了摩托車,跳下車就拿起頭盔朝草薙京零號砸過去,道:“你到底想怎樣!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明白了,你還要跟我到什麼時候!”
草薙京零號飛身下車接住頭盔道:“我只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要與我如同陌路人般,我若不是真的無法失去你,為何要拋下臉面這般糾纏你……因為我知道此次你絕不是耍小脾氣,你對我的感覺已經變了,如果我就此離開,你將永遠不會再回來!”
雪定定的站在那裡聽著草薙京零號訴說著內心的情感,淚水無端便湧出來,她哽咽著道:“你以為我還會像從前一樣,聽你說幾句情感表白,就**的撲到你懷裡嗎?不錯!我此刻是很感動,我們曾經有過多年的感情,直到午夜夢迴時我仍然會想起那些快樂的時光,可是,當我夢醒的時候,那些記憶便如同詛咒一樣,我恨自己,恨自己為何直到那一刻才看明白你的真實面目!你居然拋棄我!為了達到維護你自己的目的……你自私!你不配擁有我!你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