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臣略有耳聞。”
“呵,”慕珏嗤笑出聲,“好一個略有耳聞。”
“這本屬你都察院應查之事,如今卻要武將當朝參奏,你果真是我大晉的棟樑之才。”
他語氣中的嘲諷之意聽得群臣心頭一緊,還沒等回過神來,慕珏便叫來了禁軍。
“將都察院御史拖下……”他停了一瞬,又道:“就在這大殿之上,廷杖三十。”
“是!”
左都御史剛喊了兩句冤,禁軍便上前脫掉他的官服官帽,很快就壓在了長凳上。
當朝被扒掉褲子這麼打的,左都御史還是頭一個。
整整三十大棍,下下著實,還不到二十棍就見了血,三十棍打完,人早就昏死過去。
責罰事小,示辱卻大,即便左都御史日後還能痊癒,恐怕也烏紗不保。
打完拖下去後,慕珏下旨命大理寺卿徹查此事,三日內必須回稟上奏。
早朝就在文武百官的心驚膽戰中熬到了散朝,每個人出太極殿時都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
昨晚沒休息好,慕珏乾脆也不批奏摺了,回寢殿補覺。
結果剛躺下沒多久,賀白蘇就來了。
錢祿攔著她不讓進,她便在殿外哭鬧不止,聽的慕珏心煩氣躁。
他將錢祿喊進殿內,命他去請皇后。
蕭雲彤正準備用午膳,得了旨意黑著臉就來了。
慕珏就這樣伴隨著皇后的呵斥聲進入了夢鄉,一覺睡醒,殿外已經安靜了。
錢祿本以為他起身後會過問玉妃的情況,沒想到皇上連提都沒提,用完膳就開始處理朝政。
“皇上,該就寢了。”
慕珏放下手裡的硃筆直了直腰,然後道:“沐浴更衣。”
本來今晚他不準備去看病秧子,結果剛躺倒床上不由得想起了那盅燕窩。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慕珏乾脆起身換上了夜行衣。
再次熟門熟路的摸到內室,挑開床帳,賀澤漆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病秧子。”他叫了一聲,對方依舊沒有反應。
慕珏心頭一緊,立刻俯下身去。
沒想到此時賀澤漆瞬間睜開雙眼,一把將他的面巾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