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道:“可有疫情?”
其實水災這事也是賀硯鈞在翰林院當值時聽其他人說的,因為此事皇上還在早朝動了大怒。
皇帝登基時便國庫空虛,好不容易擠出點銀子給南邊修了些堤壩,結果這一遭水災,屁用都不頂,簡直氣的要吐血。
慕珏想了想,“你現下雖然還在翰林院,但這些事你也要知曉如何處理。”
雖然他現在準備跟這傻書生過一輩子,但位面任務也是要完成的。
“我只問你,發生水災後最先要處理的事情是什麼?”
賀硯鈞想也不想便道:“救助災民。”
“不錯。”
慕珏把自己以前的經驗用一問一答的形式慢慢灌輸給賀硯鈞,兩人一直說話說到半夜。
隔天又是為皇上講經的日子,翰林院眾人知曉最近皇上都在氣頭上,就你推我我推你的都不想去。
推來推去的結果就是,這苦差事最後落在了賀硯鈞頭上。
賀硯鈞雖然臉色不好,但還是裝作一副忍氣吞聲的樣子去了。
這副模樣若是被系統看到,肯定要說娶啥人隨啥人。
賀硯鈞進殿後,見皇上正用兩指按著眉心,臉色也不太好。
“微臣叩見皇上。”
皇上乾脆連話都沒說,只抬了抬手。
“賀卿。”皇帝疲憊的靠在龍椅上,“你今日不必講經了,先退下吧。”
賀硯鈞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微臣斗膽,皇上可是在為水災的事情煩心?”
皇帝對著自己人還是有點耐心的,於是道:“你也聽說此事了?”
“是。”賀硯鈞拱手,“微臣不才,願為皇上分憂解難。”
皇帝聽了這話先是一愣,然後道:“賀卿可有良策?”
在來上書房的路上,賀硯鈞已經把他和慕珏昨日聊過的話在心裡過了一遍,這會便直接開口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