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你怎麼都不說話?”
慕珏看著他,冷漠道:“說什麼。”
如果不是見他跟那兩人不同,慕珏可能連這三個字都省了。
“我叫艾維斯,你叫什麼?”眼前的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看著像是十八、九歲的樣子。
慕珏半斂雙眸,沉默了一會道:“……我叫賀玉。”
艾維斯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慕珏有些與眾不同。
儘管當時是昏迷狀態下被抬進來的,可醒了之後也沒哭沒鬧,反而十分冷靜。
艾維斯向他的方向靠了靠,小聲道:“我家裡特別特別有錢,你說我要是告訴他們,他們會不會放……”
此時慕珏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警告道:“以後這些話誰都不要說。”
艾維斯十分疑惑,但見他面無表情的樣子也不敢問原因,只是低下頭‘哦’了一聲。
此後幾天,被帶走那兩個人都沒有回來。
這種情形只有兩種可能,要不就是被處理了,要不就是伺候的好被留下了。
看那天的洗腦程度,慕珏更傾向於後者。
留在囚室裡的兩人還是喝著劣質的營養劑,時不時說上兩句話。
慕珏已經將艾維斯的情況瞭解的七七八八,但對方卻一點也不清楚他的來歷。
又過了一天,這次輪到了慕珏。
臨走前艾維斯紅著眼睛看著他,哽咽道:“賀玉,我怕。”
慕珏頭一次對他露出一抹極淡的笑容,“沒事。”
壯漢以為他也被之前的女人說動,心裡嘲諷的笑了一聲。
慕珏被帶出囚室以後就一直很平靜,壯漢給他臉上罩了一個東西,之後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面罩被拿下來的時候,他先是有些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睛。
眼前是一張裝飾華麗的大床,與想象中不同的是,床上躺著的男人十分年輕英俊,此時正頗有興味的打量著他。
過了一會,男人抬了抬下巴,語氣輕佻道:“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