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手心出汗，但還是想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告訴慕珏。

“與你的一切都是第一次，我也憧憬著以後許許多多的第一次。”賀墨懷停了一下，然後道：“我不明白要如何戀愛，但我明白自己很愛你。”

聽他說完的這一刻，慕珏覺得空氣都變甜了。

穿越了這麼多位面，他始終覺得自己是一個旁觀者。

曾經向他示愛的人不知凡幾，但他從未有一刻如現在這般怦然心動。

“賀墨懷。”慕珏眼中的光芒溫柔又繾綣，“我也愛你。”

通完電話的兩個人，一個覺得擁有了全世界，一個把臉埋在枕頭裡甜的不停蹬腿。

【你現在已經完全受化了，就這個動作簡直是慘不忍睹。】

慕珏從床上翻身坐起，挑著眉道：‘昨天的帳咱倆還沒算，要不現在來？’

【哇，你看窗外的月亮好圓啊~】

‘你臉現在越來越大了，像一張被擀過的大餅。’

【……你這是容貌攻擊，我不接受。】

一人一統鬥了會嘴，慕珏決定給賀隊長做頓飯。

冰箱裡的食材不夠，他拿上手機帶上帽子口罩準備去附近超市買東西。

結果剛出小區門口，就看到了一個他不想看見的人。

祁風逸正靠在車頭抽菸，一看見他就把菸頭扔在地上踩滅。

可慕珏就像不認識他一般，直接朝另一側走去。

“眠夜！”

祁風逸上前想拉住他的手腕，卻被直接躲開。

“你就這麼討厭我？”

慕珏笑了一聲，“祁先生真是高看自己了，我並不討厭你，因為在我心裡你跟這些路人沒什麼分別。”

“那你以前的那些喜歡算什麼？”祁風逸眼底一片不甘之色。

“算我瞎。”慕珏也看著他，“這個答案祁先生滿意了？”

祁風逸滿臉的傷心，“難道你就不能跟我說說真心話？”

慕珏一眼就看透了他的虛偽造作，傷心是假的，不甘心才是真的。

跟這種人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時間，可他剛準備抬腳走人，系統突然叫住了他。

【我有話我有話，等幾秒我拿下稿子！】

系統清了清嗓子，【現在我說一句你說一句。】

系統太皮怎麼辦？

沒辦法，只能寵著。

慕珏過了幾秒突然看著祁風逸道：“祁先生想聽真心話？”

祁風逸一聽這話，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離塵，以後你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慕珏重複完這句話就被噁心的皺了皺眉。

【記得按時喝酒，不舒服要多抽菸，每天熬夜，記得多吃夜宵別吃早飯，天冷了穿涼鞋天熱了披棉襖，過馬路別忘了玩手機，坐車也別忘了一定要把頭伸出窗外！】

【每天十包辣條，快樂又逍遙。】

重複完這段話的慕珏已經憋笑憋的內傷了，他壓根不去看祁風逸的臉色，反正爽就夠了。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慕珏忍的臉都紅了，“祁先生，後會無期。”

祁風逸當場演了一出絕技變臉，精彩的像在唱大戲。

“慕珏，我知道你恨我玩弄你的感情，”他的聲音帶上了幾分戾氣，“但你以為賀墨懷對你就是真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