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珏渾身都僵住了。
就算他再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現在這種情況也讓他清楚了過來。
“你……”
慕珏雖然理論經驗充足,但從來沒有實戰過的他,瞬間也開始慌了。
賀淵時貼著他,渾身的那股燥熱感剛下去了一點,又如反噬般鋪天蓋地而來。
其實賀淵時完全什麼都不懂,這一切都是下意識的動作。
他只想將慕珏抱的緊一點,再緊一點。
“小白,小白……”
賀淵時緊蹙著眉頭,低聲呢喃著他的名字。
他的聲音讓慕珏渾身都滾燙了起來,理智逐漸遠離。
他從被子裡伸出手臂勾住賀淵時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賀淵時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後憑著本能吸住他的唇瓣,近乎貪婪的舔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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紓解過後的賀淵時紅著一大張臉,下床兌了溫水給慕珏洗手。
慕珏看著他垂頭的樣子,在心裡笑了一聲。
待兩人又躺回床上,慕珏的袖子突然被輕輕拽了拽。
“小白……”
慕珏轉過頭去,溫和的看著他,“怎麼了?”
賀淵時抿了抿唇,垂著眸道:“你,你不嫌我髒嗎?”
慕珏笑了笑,然後抬手轉過他的面龐,讓兩人臉對著臉。
慕珏又靠近了些,近到他和賀淵時幾乎額頭相抵。
他看著他的眼睛低聲道:“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我們兩個都是彼此最親近的人。”
慕珏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如果是我對你做了相同的事情,你會覺得我很髒嗎?”
賀淵時立刻像撥浪鼓一樣搖頭,如果是小白,他恨不得他天天這樣對他做。
慕珏眼睛裡全是笑意,“那就是了。”
“還有,你要記住。”他認真的看著賀淵時,“這種事以後只能我和你做,別人都不可以,明白了嗎?”
賀淵時雖然現下對情事上還是一片懵懂,但慕珏的話向來對他比聖旨都管用。
他堅定的看著他,像起誓般鄭重,“我記住了,只和你做。”
一句話說的慕珏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有些不自在的錯開了眼神。
他清了清嗓子,變回平躺的姿勢,輕聲道:“早些睡吧。”
賀淵時摟著他,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小白,好夢。”
隔天,兩人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氣氛。
說是一樣,其實又有些不一樣。
好像終於捅破了那張幾乎透明的窗戶紙,愈發甜蜜了起來。
慕珏今天教的是詩詞,他之前也瞭解過這個位面朝代的文學程度。
雖然詩詞歌賦應有盡有,但發展的並不成熟。
慕珏不打算將賀淵時培養成一個擅長吟風弄月的風流才子,但該懂的還是不能少。
“小白,薄倖是什麼意思?”賀淵時指著書上的那句‘何如薄倖錦衣郎。’問道
慕珏勾了勾唇角,“好比你如今許諾只心悅我一人,但時日久了,你便去愛慕他人,這便是薄倖。”
賀淵時瞳孔一縮,立馬站起道:“不會不會,我此生只娶你一人。”
慕珏挑了挑眉,“你娶我?”
賀淵時用力點頭,“嗯。”
他嘴角突然揚起一抹壞笑,“不對,該是我娶你才對。”
賀淵時眨了眨眼睛,有些發矇,“那,那將來我便是你的娘子?”
慕珏嘴角抬的更高了,“沒錯。”他接著道:“乖,叫聲相公來聽聽。”
【我看你真是壞的直淌水。】
慕珏沒有理睬系統,一雙美目期待的看著賀淵時。
“相公。”
賀淵時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來。
慕珏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乖,相公這輩子也只娶你一個。”
賀淵時本來正在疑惑的撓頭,一聽他這話又咧開嘴笑了起來。
【你也忒不是人了。】系統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慕珏心情大好,對它的這番言論完全不屑一顧。
‘有能耐你也找個。’
中午慕珏親自下廚做了很多菜,賀淵時吃的特別開心。
“這個給你。”
吃過飯後,他將一本書遞給賀淵時,面容嚴肅。
賀淵時看著上面‘練兵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