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韓寒跟普通的富家子弟不一樣,他除了喜歡花錢以外,沒有任何不良愛好,雖然喜歡玩,但是特別守規矩,正如他自己所說,從來不會逾越。
或許正因為如此,才會讓牧寒跟他成為朋友吧。
至於他所說的,自己不是個草包,牧寒還是持保留意見,畢竟看他整天花天酒地的樣子,牧寒很難懷疑,他其實是個隱藏的boss。
“哎,別這麼看著我,這麼解釋吧,就算我們整天花天酒地,卻也是一種與社會接觸的過程。我們只會跟有用的人交朋友,這麼解釋你應該明白吧。”
韓寒嘆息一聲,被牧寒的目光盯的他有點發毛,這才出言解釋道。
不過話一出口,他就再次後悔了,總覺得這番話好像是在暗示什麼一樣。
果不其然,他剛說完話,牧寒的臉色就有些古怪了起來,還不等他想出個所以然,牧寒就已經開口問了出來。
“所以說在你眼裡,我也是這樣的存在嗎。之所以跟我交朋友,其實是因為我對你有用?合著我就是個工具人?”
“當然不是了!你是我認定的朋友,我怎麼可能把你當成工具。”
韓寒翻了個白眼,屁股了覺得自己的一顆真心受到了挑釁和侮辱,頓時覺得一陣委屈。
他跟牧寒的友情一直都非常純粹,而且他也未曾求牧寒幫過什麼忙,除了蹭過他幾頓飯,在他的俱樂部玩的隨意了點。
牧寒當然心裡知道的很清楚,他只是故意這麼說開個玩笑而已,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沒想到韓寒竟然真的當真了,委屈的樣子竟然有點可愛。
見對方沒有任何反應,韓寒頓時慌了神,繼續解釋道:“我剛才就是開玩笑的,你別放在心上啊。況且我當初跟你交朋友,真的沒有目的性啊。”
“行了蠢貨,不用解釋了,這些事我都看的很清楚,不然的話你以為我會跟一個有目的性接觸我的人交朋友麼?”
牧寒笑著開口,卻很自信自己看人的能力。
一聽這話,韓寒這次舒了一口氣,隨後又不死心地開口道:“所以你下次什麼時候去澳門,記得帶上我一起唄,我就是去見識一下。”
“以後再說吧,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去了,也沒什麼要緊事,總不能把這邊的工作丟下不管,直接得去澳門玩吧,”
韓寒一聽,似乎思考了一下,才開口道:“那行吧,就提前跟你打聲招呼。咱倆去吃飯唄,我忙了一天餓死我了。”
“好啊,我請客,想吃什麼?”
“南陽湖大閘蟹!醉蝦!滿漢全席!”
韓寒顯然很興奮,一連串說了好幾個菜的名字,牧寒聽哦的目瞪口呆的。
“這麼多,你也吃的完?告訴你吃撐了別怪我。”
兩個人在餐廳裡吃了一陣,知道肚子裡滿滿當當才離開。
沒想到剛出來之後,牧寒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牧寒,最近幹嘛呢!”
“還能幹嘛,在這邊安靜地待著,等著比賽。不比賽的話短時間內沒別的事。”
牧寒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地隨口回答道,這個電話是葉墨打來的。
自從他回來,葉墨還沒打電話聯絡過他,除了上次葉軒來,他就沒操心過這件事。
“哦,沒什麼事啊,那太好了,抽空回來澳門一趟唄,這邊有點事需要你幫忙。”
葉墨笑容中帶著一抹討好的意味開口說道,牧寒頓時挑了挑眉。
“有什麼話你還是直說吧,是又有人來砸場子了”
畢竟牧寒跟澳門賭場的淵源,只剩下這一條了,他答應了葉墨,他們家賭場如果有人來砸場子,他一定會過去幫忙坐鎮的。
他還以為這條永遠也不會兌現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上他了,他應該感慨葉墨家的工作效率太快了,還是他們都太菜了。
“哎,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們也不賣關子了。國外來的幾個人,在澳門捲走了挺多錢,現在在我家賭場玩,似乎打定主意要在這兒多攬財了。”
葉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就覺得氣的牙癢癢,偏偏自己還對那些來搗亂的人無可奈何,坐鎮在賭場內部的高手,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方家也派人出來跟這人賭過,但是也沒有贏,賭王年紀大了,不可能親自出來,因此這夥人就把目光放在了,據說澳門第一大賭場的葉墨家賭場上。
說起這幾天的經歷,葉墨簡直快要哭了,他手底下不止一家賭場,可是這幾天卻都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