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撥打了宋詩吟的電話以後,很快的,電話接通了:“喂,是牧寒嗎?”
“是的,”牧寒回答道。
“大清早的,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電話裡面,宋詩吟的聲音之中有些懶散和睡意惺忪的樣子。
看得出來,她之前應該還是在睡覺。
雖然這麼說著,她還是朝著牧寒說道:“恭喜你了,昨天奪冠了。”
她的話語落下,牧寒笑了笑:“恭喜的話,你昨天不是已經給我發過了。”
這麼說著,隨後牧寒說道:“有件事情找你幫忙。我想請你幫我查幾個人。”
“查幾個人?”電話另外一頭,宋詩吟顯然一下子來了精神:“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面對宋詩吟的問題,牧寒也沒有隱瞞,將大致的事情說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宋詩吟開口說道。這麼說著,隨後電話裡面,她冷笑了一下:“你放心,我用我作為天元律師事務所資深律師的身份告訴你,就算不用查,我都可以百
分之一百的保證,這些人絕對都是騙子!”
這麼說著,她又說道:“你稍等一下,先把那些人的名字,地址用V信發給我,我去找我爸,讓他找人給你查一下。他現在還沒去上班,正在做早飯。”
宋詩吟的話語落下,牧寒就聽見,電話裡面宋詩吟大聲呼喊的聲音:“爸!爸!……”
“這麼大的女兒了,居然還要老爹給自己做早飯……”牧寒忍不住的吐槽了一下宋詩吟。
看得出來,宋爸果然對這個女兒,還是很寵愛的。
這麼想著,牧寒也是趕緊把這幾個人名字和那一家人的住址透過v信,發給了宋詩吟。
過來一會兒以後,電話裡面,宋詩吟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行,我看到了。我爸說沒有問題。他現在就打電話,讓警署值班的人去查。”
這麼說著,宋詩吟頓了一下,然後她又說道:“剛剛我爸說了,命案不存在私了和和解的說法。任何一個公民,都享有生命健康權。這是人權的基本權利。”
“你這兒這個情況,只有兩種可能性。一種就是我剛才說的,騙子。另外一種,就是警署內部,有人受賄瀆職了。”
這麼說著,宋詩吟的聲音似乎有些擔心,“如果是第二種的話,你這個朋友可能要涉嫌向司法人員行賄的罪行,而幫他們私下和解,這個案件的警察,這一次恐怕……”
宋詩吟的話語沒有說完,但她的意思很明顯了。 不過這麼說著,她隨後又說道:“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個人的看法,第一種可能性更大一些。至於第二種可能性,連已經立案的命案都能夠壓下來。整個人的能量也太
大了吧。我爸都沒有這個膽子和權力吧。”
“嗯。”電話裡面,牧寒點點頭。
這一點,他之前也考慮到了。不過他正是因為近乎百分之一百可以肯定,所以才會打電話給宋詩吟。
他打電話給宋詩吟,更多的,其實只是想要用更加有力的證據來證明給麵館老闆夫婦看罷了。
牧寒給宋詩吟打了電話以後,他們自然是坐著等了一會兒。
在等待宋詩吟那邊給出來回復的時候,牧寒其實還是比較淡定的。
麵館老闆夫婦卻是明顯有些坐立不安,他們非常的緊張和害怕。
終於,在等待了大概半個小時以後,宋詩吟又打電話過來了。 “你給我的地址,我爸拿去讓人查了一下,這個地址根本就沒有這一家人。他們又用蔣佳欣這個名字查了一下。全香港姓蔣的,一共有一萬多個人。女的是五千人的樣
子。其中叫蔣佳欣的,有一百多個。但是去年,沒有任何一個蔣佳欣去世。”
“至於有個叫蔣泰文的父親的蔣佳欣,更是根本沒有!這一家人的名字都是假的!” “還有你這個叫周振邦和王建華的警察。這兩個名字還挺常見的。警署裡面還真有。而且不止一個。但他們和你描述的,通通不相符合。毫無疑問,這兩個人的名字也
是假的!”
這麼說著,電話裡面宋詩吟笑了一下:“牧寒,我爸他給你建議了,他建議你,立刻帶受害人去警署報詐騙案!” 但這麼說著,宋詩吟又似乎用有些無奈的話語說道:“那個牧寒,我爸說,他現在就到你們這兒來!然後帶你們去警署。他覺得這個案子,是個涉及面特別廣的特大詐
騙案,他準備親自過手。”
“噗!”面對宋詩吟的話語,牧寒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