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這兒的一般院子裡面都配有保鏢或者保安之類的安保人員,以及保姆之類的負責專門清潔和打掃的工作人員。
牧寒這兒是個例外。
之前顧老將房子賣給牧寒以前,他是委託了物業,由物業讓家政公司的人每隔一段時間,上門來清掃一次,畢竟之前的時候,顧老並不住在這兒。
至於安保工作,其實這個小區的物業在安保工作方面已經做得夠好了。
其他業主僱傭的保安和保鏢之類的,更多的是為了排場而已。
房子過戶給了牧寒以後,牧寒同樣只是委託物業,定期上門清掃。剩下的,他只是將屋子空置,直到梁寬住進來。
梁寬住進來以後,他自然壓根沒有想過讓牧寒請保鏢之類的。
事實上,就連每隔一段時間,有人上門打掃屋子,都讓他有些相當難為情。
對於梁寬而言,自己住的屋子還要別人幫自己打掃,簡直是……太丟人了。
蒲爸坐的是奧迪,開車的是他的秘書,而蒲爸後面兩輛車都是賓士。
蒲爸的車停下來以後,是牧寒上來給他開的車門。
“叔叔。”牧寒向蒲爸打了一個招呼。
後者點點頭,朝著牧寒笑了笑,眼目之間滿是歡喜,他現在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哎呀!這個女婿怎麼就這麼讓他滿意呢?!
蒲爸心中樂開了花。
在牧寒向蒲爸打招呼的時候,後面兩輛賓士車上的人,也都是已經下來了。
第一輛賓士車上下來的是個看上去至少六十歲以上的老頭。滿頭銀髮,身形瘦削,但是目光爍爍,看上去非常的精神。他是自己開門下來的,車上只坐了他一個人。
第二輛賓士車上,從副駕駛座上先下來一箇中年人。他下來以後,趕緊坐在後面的人開門。後面的車門開啟以後,下來的居然是個看上去非常年輕的女人。
她身著白色連衣裙,搭著粉紅色的小披肩,手上拿著一個酒紅色的LV包,樣子打扮的像是個少婦一樣。
她留著長髮,長髮扎著辮子,放在左肩前面,樣子看上去倒是一副女強人的氣派。
只不過這個髮型有點危險啊。
“老蒲你有福氣喲,女婿居然住在這兒。”銀髮老頭朝著蒲爸笑著說道。
對於銀髮老土的話,牧寒笑了笑,沒說什麼。而蒲爸則是揮了揮手:“什麼福氣啊,儘讓你笑話我了。”
“這怎麼是笑話呢?我是真心羨慕你啊。哎,不像我女兒,非要嫁給什麼外國攝像師,現在整天兩個人在世界各地到處跑,我一天到頭也見不到一兩面。而且還說什麼丁克,真是氣死我了!”銀髮老者無奈的說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年輕有人有年輕人的生活,你就讓他們去吧。”蒲爸笑著說道。
在銀髮老者和蒲爸說話的時候,牧寒微微打量著他。他應該就是之前蒲爸電話裡面說的那個在他投資失敗的時候,拉了他一把的恩人了。
牧寒記得,蒲爸說他姓孫,和孫悟空的孫是一個字。
看著這老頭樣子,倒還真的有點像西遊記裡面,扮演孫悟空的兩開花老師。
“孫叔,蒲總,這一位就是牧寒,牧總吧。”少婦下車以後,面帶微笑說道。
“牧總不敢當,叫我牧寒就行。”牧寒開口說道。
“牧總說笑了,牧總的空投公司成立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從娛樂業起家,又進軍投資業,不聲不響的拿下鼎盛集團百分之五的股票,現在又發展餐飲業,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將空投麵館迅速做大,我個人是非常的佩服啊。”少婦開口說道。
她話語間,已經將牧寒的底細說了出來。
不過對於她的話語,牧寒並不感到意外,鼎盛集團那個事情,因為王子昂持股太集中,導致他不到百分之五的股票,就成了鼎盛集團的第四大股東。
他的名字自然就在公司的公告裡面。
對於少婦的話,牧寒笑了笑,然後說道,“江總也不簡單啊。”
面對牧寒的話語,少婦稍稍有些疑惑,“怎麼說?”
“江總知道我拿著鼎盛百分之五的股份,還敢過來找我買空投麵館,這個勇氣真是讓我佩服啊。”牧寒微笑著開口說道。
牧寒的話語落下,少婦原本的笑臉一下子有些僵硬了。
牧寒的意思很明顯,他有錢吃下鼎盛百分之五的股份,有的是錢!
又怎麼可能為了一點點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