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憂立刻命令了手下去打探一下,看看前面是出了什麼事不成。
花落花辰二人下了馬車,攔住了一輛馬車打探前面的情況,竟然得到一個訊息,城門前,有重兵把守在檢查,聽說是牢中的犯人跑了,所以檢查逃犯。
鳳無憂等人哪裡相信什麼逃犯跑了的鬼話,他們稍微動了一個腦子,便猜測出定然是木石族的人快馬加鞭的派人送信進了慕城,所以木璃設下了重兵阻住城門,便是要抓他們一個現形。
馬車裡,鳳無憂沈青鸞,還有蘇榭等人坐在一起,商量著如何進城。
鳳無憂望了一眼馬車上的人,沉聲說道。
“我們分兩批進城,不要一起進城,我和鸞兒帶著師傅進城,你們等夜裡的時候,再陸續進城,不要經過城門。”
蘇榭聽了點頭,然後領著趙慕和趙雲二人下了馬車,閃身進了後面的一輛馬車,後面的馬車停著未動身,前面的馬車緩緩駛動/馬車裡,鳳無憂伸手取了袖中用來易容的藥丸,開始替馬車裡的人易容。
其實他們這些人進城,最大變數便是師傅,師傅中了毒,若是被人發現他中毒了,那麼定然逃不過去,可是無論如何,他也不能把師傅落在外面,他要帶師傅進城。
正在這時候,趙傅醒了過來,先前他雖然沒有醒,但已經聽到了鳳無憂等人的話,所以一睜開眼睛他便開口說道:“無憂,不如我們不進慕城了,就在外面找個地方,你和小鸞兒成親便行了。”
他說完便喘息起來,現在的他完全憑著自已的意志撐一口氣,他只想親眼看到女兒嫁給無憂,至於在什麼地方並不重要。
鳳無憂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要他與鸞兒成親就行,讓師傅心意了了,至於婚禮,以後可以補一個給鸞兒。
可是此事不是如此簡單的,他想到了一件事,既然木璃派人封鎖了慕城的城門,那麼她定然派人進離王府宣他進宮了,若是自已一直不出現,只怕這個女人會安一個罪名給他。
所以他必須用最快的時間進城,然後回離王府。
“師傅,只怕木璃那個賤人,此刻正派人進離王府宣我進宮,我若是不出現,只怕她不會善罷干休的,到時候給我來個抗旨不遵,她便可以出手收拾我了,我不能給她這樣的機會。”
鳳無憂的話一落,趙傅便不說話了,沉重的點頭,叮嚀鳳無憂:“你小心些。”
他說完又閉眼睡了過去,他要儲存最後的一些實力,看到女兒成親的畫面。
馬車裡沒人說話,鳳無憂開始動手替趙傅易容,然後是小鸞兒和他自已,易容過後,只見馬車裡三張陌生的面孔,趙傅是一個臉色臘黃的老頭子,一點也看不出來他中毒了,臉上的黑氣被掩蓋了,沈青鸞易容成了一個小丫鬟,一個平平常常的小丫鬟,鳳無憂則是一箇中年的漢子,濃眉大眼,滿臉的鬍鬚,和他先前的謫仙模樣一點也不相符,沈青鸞看得目瞪口呆。
外面駕車的手下,乃是白起,白起早就易了容的,所以他們不擔心。
馬車一路疾駛,很快到了城門口,城門一側有成排的兵將把守著,其中有一個首領正來回的走動著,沈青鸞掀簾往外張望,一眼便看到那為首的將領正是先前自已曾經見過的趙將軍的手下副將赫龍。
“是趙城的手下副將赫龍/”
沈青鸞小聲的說道,鳳無憂點頭,不動聲色的立刻取了銀針扎進了師傅的穴道,然後餵了一粒藥丸進師傅的嘴裡,這是為了讓師傅的經脈摸上去像生病似的,而不是中毒。
馬車已經疾駛到城門前,赫龍長臂一伸,長劍攔住了馬車的去路,前面駕車的白起,趕緊的躍下車慌恐的說道。
“官爺,官爺,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檢查逃犯。”
赫龍話落,馬車裡的沈青鸞直接的翻白眼,這逃犯是傻了啊還是白痴啊,都逃出城了還再逃進城裡來,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是,是。”
白起小心的應對,赫龍已經走了過來,伸出劍鞘一挑馬車車簾,望了過來,然後取了一張圖紙對照著,圖紙上有兩個頭像,正是鳳無憂和沈青鸞二人,赫龍的一雙眼睛好像利劍似的直射向易容過後的鳳無憂和沈青鸞,沈青鸞立刻假裝害怕的縮到一邊角落裡,那可憐的模樣,倒是把小丫鬟的神情演了個唯妙唯肖,赫龍一雙眼睛放過了她,然後望向鳳無憂,沉聲喝問。
“這是幹什麼?”
鳳無憂粗啞的嗓子響起來:“軍爺,家父生了重病,屬下正把他送進城中治病,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