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會是鸞兒做的,鸞兒是不可能有水平在簡王世子和長歌的臉上刻下這字的,這字不是精通醫術的人根本不可能刻得出來,不說鸞兒,就是老夫我恐怕也不可能刻出這樣的字來,既不使面容大出血,又能清晰的刻出兩個字來,此人不但武功厲害,而且醫術十分的厲害,所以你們誰也不準懷疑鸞兒。”
沈玉山的話響起,沈荃和秦氏不說話,廳堂內的沈青琳還想說話,被秦氏瞪了一眼,她總算不甘心的住嘴,本來想栽髒給沈青鸞的,可是卻沒成功,實在是太可惱了,沈青琳的手握了起來。
正廳裡安靜了下來,門外響起了急衝衝的腳步聲,兩道身影一先一後的衝了進來,前面是簡王世子簡痕,後面是凌長歌,二人臉上都戴著面紗,遮住了臉上的兩個字,這凌長歌面紗遮臉倒也罷了,可是簡痕臉上遮著面紗,卻是十分的滑稽可笑,不可沒人笑得出來。
簡痕可是毀掉了凌長歌清白的人,現在怎麼辦。
沈荃和秦氏二人全都很頭疼。
簡痕和凌長歌二人已一先一後的直往沈青鸞的身上撲來,兩個人一起怒罵道。
“沈青鸞,你個賤人定然是你算計我們的,我們要殺了你,我們饒不過你。”
“殺我做什麼,我可沒有招惹兩位。”
沈青鸞起身一避讓了開來,兩個人險些栽到地上,此時的簡痕早就瘋狂了,哪裡想到自已根本不是沈青鸞的動手,再次的朝沈青鸞撲了過去,這一次沈青鸞不讓了,身形一動正面的迎了上去,然後抬起一腳,狠狠的朝簡痕踢去,簡痕一避讓了開來,但是沈青鸞的第二腳緊隨其後的到了,第一腳只不過是虛晃一招,第二腳才是實招,這一腳狠狠的踢在簡痕的心窩子上,疼得他痛苦的叫了一聲媽呀,身子往後飛去,身後的凌長歌沒防到這一手,被他的身子帶飛了,兩個人狠狠的撞在一起,然後撲倒撲倒兩下疊羅漢似的疊到了一起。
沈青鸞邪痞的話響起:“你們兩位這是還沒有親熱夠嗎?這麼迫不及待的又疊到一起去了。”
此言一出,簡痕和凌長歌二人的眼裡快噴火了,牙齒咬得咯嘣咯嘣的響。
沈荃一看,這太不像話了,簡痕可是簡親王府的人,若是在沈府出事,他們沈府可逃不過去。
沈荃站起身望向沈青鸞喝止:“胡鬧,不可再亂打人了。”
“我不打他,他便打我,難道父親想讓他把我打死不成。”
沈青鸞譏諷的望向沈荃,沈荃神色一僵,嚅動了唇不自在的開口。
“簡王世子若是在沈府出事,我們沈府可就麻煩了。”
簡痕此時已推開了凌長歌爬了起來,聽了沈荃的話,怒指著沈青鸞大叫。
“沈荃,立刻把沈青鸞這個妖女給本世子綁起來,若是今日不綁了她,你們沈府便和我們簡王府做對了,以後就是我們簡王府的敵人。”
簡痕威脅的話一出口,沈荃的臉色暗了,望向了沈青鸞,最後望向秦氏。
這時候沈玉山出聲了,起身走到簡痕的面前,伸出一隻手用力的點簡痕的胸口,咄咄逼人的說道。/“簡王世子,你這是欺人太甚了,你以為我們沈府會怕你們簡王府嗎,若說先皇在世,我們沈家有可能怕你們,但現在你認為我們沈府有必要怕你們嗎?”
他說完停住了掉首望向沈荃,怒斥:“沒用的東西,你現在是天宣國吏部的尚書,雖沒有手握重兵,也不必要害怕別人吧,何況誰是誰非一眼明瞭,這簡王世子夜半闖進沈府是何緣故,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是他要對我們沈府有個交待,而不是我們沈府對他簡王府有個交待,若是簡王府不認,我們便進宮稟報皇上,說簡王世子把凌家的姑娘給糟蹋了,皇上定會給我們一個公道的。”
沈玉山的話落,簡痕的臉色暗了,不用想這事若是鬧到皇上那兒,皇上定然會斥他一個不是,然後讓他把凌長歌給娶進簡王府的,凌長歌的臉若是沒毀,他娶她倒也無所謂,現在凌長歌與他的臉都毀掉了,還被刻上了姦夫淫婦的字,若是他再把凌長歌給娶進簡王府,那麼從此後他可就是天宣國的第一等大笑話了。
簡痕盤算了利害得失關係,立刻逮住機會離開,留也不留下。
“哼,你們沈府等著瞧吧。”
他說完轉身便走,身後的沈玉山還在大叫:“簡王世子,這事如何處理啊,你總要給我們一個交待啊。”
簡痕腳下走得更快了,一邊走一邊唸叨:“沈青鸞,你個賤人給我等著,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本來昨夜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