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醇,美食,玉樽,美人,好一派熱鬧的氣象。
今晚的宮宴,除了各國的使臣外,還有朝中的大臣,另外還有一些江湖的大門派也趕了過來。
大家今晚的意念都很明顯,不但想得到第一美人,還想得到一座城池和十萬兩黃金。
本來這樣的宴席不該有江湖人士,但是這些人可不是好招惹的,西玥的老皇帝不敢得罪這些人,所以便從中挑選了幾派根基紮實的門派,前來參加宮宴。
一時間人聲鼎沸,喧囂熱鬧。
鳳無憂和沈青鸞等人到的時候,太監在殿門前唱喏起來。
“南疆國使臣到,東璃國使臣到,北瓏國使臣到。”
三國使臣竟是把南疆國的使臣排在最前面,顯而易見,南疆立於東璃和北瓏之上。
大殿內,嘩的一聲響,眾人紛紛的望過來。
一行人中走在最前面的人乃是南疆太子鳳赫。
鳳赫昂首挺胸,志得意滿,一副摯在必得的樣子。
偏偏今晚他還穿了一襲撒金花的長袍,長袍上金錢銀錢閃爍出光芒來,使得他看上去就像一個開屏的孔雀一般。
沈青鸞想著忍不住噗哧一聲笑起來。
走在她身側的鳳無憂,一見她笑得開心,不由得微彎身,柔和的問道。
“鸞兒,你笑什麼呢?”
沈青鸞難得的沒有給鳳無憂使臉色,笑著告訴他:“你看鳳赫,像不像一隻開屏的花孔雀。”
鳳無憂聽了她的話望過去,然後也笑了起來,他一笑,風華驚豔,精緻無雙的眉眼,為他贏來了無數的驚歎。
大殿內不少的女賓客驚呼,紛紛指指點點的議論著。
“南疆國的王爺長得真俊。”
“是啊,今晚的俊男很多,可是這位王爺卻是頂尖的。”
沈青鸞聽到了身側的這些女人的議論,忍不住勾唇笑得越發的歡了。
掂腳湊到鳳無憂的耳邊小聲的嘀咕:“鳳無憂,今晚你一定會獨得頭籌的?還是想想如何迎娶公主的事情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自已都沒有注意,她的口氣有點酸溜溜的味道。
鳳無憂卻發現了,唇角的笑越發的可與明珠爭輝,濃麗炫目,沈青鸞白了他一眼:“牙齒白啊。”
一行人已經走進了大殿,早有人走了上來和他們拉攏關係。
鳳無憂最先被人包圍起來,西玥國的朝臣不少都很看好這位王爺,說不定今晚公主便會選此人為駙馬,既然是駙馬,他們自然要多巴結著點。
南疆太子鳳赫也被人圍了過去說話,每個人都有人招呼著。
最後只剩下沈青鸞站在大殿一側,不但沒人過來招呼她,那些女人還對著她指指點點的,猜測著她的身份/就在先前,她們可是看到南疆國的那位王爺滿臉溫柔的笑著對她的,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
沒人理會沈青鸞,沈青鸞也懶得理會別人,她領著三個婢女正打算自到一邊去休息。
不想一掉頭便被人攔住了去路,她一抬頭便看到攔住她去路的人,正是天宣國的秦子言。
看到秦子言,沈青鸞便想到了爺爺所說的話,心情不由得愉快起來,原來她根本不是天宣國皇室的公主,那麼她和秦子言的婚約就是不著數的。
“秦公子有事嗎?”
秦子言溫潤如玉的面容上有痛苦,沉重,他緊緊的蹙著眉,盯著沈青鸞,此刻的他分明就是為情所困的痴情男子。
他深邃的瞳眸鎖著沈青鸞,一字一頓的開口:“青鸞,你怎麼又與南疆國的離王走到一起了,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啊。”
沈青鸞一聽到秦子言的話,舉起手阻止他繼續往下說。
“秦子言,我與你可是什麼關係都沒有。”
她說著停住了話,惦腳湊近秦子言的身邊,小聲的告訴秦子言:“其實我之所以離宮,是因為我並不是趙皇后所生的公主。我是假的公主。”
她一言落,秦子言身子僵硬,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搖頭:“不,這不是真的。”
“為什麼不是真的,如若我真是什麼天宣國的公主,我何必離開皇宮,你相信有人公主不做做平民的嗎?我之所以離開皇宮,就因為我不是公主,若是哪天被人發現我不是公主,我不是死路一條嗎,所以我才會要走。”
沈青鸞半真半假的說著,事實上是她根本不喜歡公主的身份,當然她這番話更有說服力,因為沒人會相信有人公主不做寧願做平民。
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