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東西果然和別處不一樣啊,就是好吃啊。”
雲澈溫融而笑,翩然好似天邊的雲彩,柔聲說道。
“你喜歡吃,以後過來便讓廚子給你做便是了。”
“那趕情好啊,不過你為什麼不吃呢?”
沈青鸞望向對面的雲澈,一臉奇怪的問。
雲澈不語而笑,然後看到沈青鸞的唇角因為吃東西而沾上了糕點屑,動作輕柔的從袖中取了一塊帕子遞到她的唇邊給她擦嘴。
這親暱的動作使得沈青鸞一怔,呆愣住了。
雲澈的指腹輕輕的滑過她的唇角,一股酸酸澀澀的酥麻在她的四肢百駭炸開來,十分奇怪的感覺,令她十分地不舒服,忍不住頭一歪讓了開來,然後飛快的一把接過雲澈手中的帕子。
“我來,不用麻煩你了,哪有做主子給護衛擦嘴的。”
她說完哈哈笑起來,一笑覺得氣氛越發的曖昧/雲澈卻也不強逼她,接了她的話,柔聲說道。
“誰讓我遇到了一個不靠譜的護衛呢,所以說我是個苦命的主子呢,你說有人做主子做到我這份上的嗎?不但負責保護護衛,還要負責給護衛擦嘴/。”
他這一說,正廳裡立刻溫馨下來,先前那份不自在的氣息消散了,沈青鸞哈哈笑起來,賣萌的眨著眼睛。
“這隻能怪你倒黴了。”
“是倒黴,不過我認了。”
兩個人說著再次笑了起來。
門外,有手下走過來稟報:“世子爺,王爺派了管家來吩咐說,他和王妃先過去簡王府了,讓世子爺回頭自已一人過去。”
雲澈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讓下人退出去,待到正廳裡沒人了,他命人把早膳點心收拾了下去,然後笑望向沈青鸞:“走吧,好戲要開場了,我們一起去瞧熱鬧吧。”
“好啊,我是最喜歡看熱鬧的人了。”
沈青鸞喜笑顏開,而且她已經想好了對策如何的算計太子妃沈青陽了。
沈青陽,今日我就送你一份大禮。
“那我們還等什麼呢?”
雲澈開口,沈青鸞起身推了他一路往外走去,門外,幾名手下恭身立著,一看到他們出來,皆恭敬的垂首開口。
“主子。”
“走吧,前往簡親王府。”
簡王府今日之所以宴請賓客,乃是簡王世子簡痕之子的滿月酒。
簡痕娶妻妾幾名,女兒倒是生了好幾個,但是兒子卻才生了一個,所以老王爺十分的欣慰,一高興便舉辦了滿宴酒,大宴賓客。
但是簡王府的滿月酒,除了四大王府,或者和四大王府有牽扯的人家,別的朝中大員來的並不多,因為很多人都心知肚明,皇上對四大王府並不喜,他們的權力也逐步的被盤剝了,現在剩下的只不過是面子功夫罷了,所以即便他們頂著四大王府的名頭,也沒有多少人前來祝賀。
所以簡王府並不十分的熱鬧。
雲澈和沈青鸞到的時候,該來的人都來了,不該來的人連影兒也沒見到,高懸在大門兩側象徵著喜慶的紅燈籠,有些嘲諷的意味。
不過他們一下來,簡王府的管家便領著人迎了過來,臉上全是笑容/“歡迎雲王世子,雲王世子請進。”
眼面前這位雲王世子可不是一般人,雖然他也是四大王府的,可是他們卻得到訊息,聽說老皇帝很是信任他,昨兒個他在宮中可是和老皇帝相談甚歡,聽說他在上書房裡足足待了有半天的功夫,若是他能扭轉皇上對四大王府的看法,那他們四大王府說不定有復活的機會啊/所以現在的四大王府,對雲澈十分的客氣。
一行人進了簡王府,迎面便看到一眾人迎了過來,為首的人竟是簡王世子簡痕。
簡痕一看到沈青鸞,那雙眼睛便像淬了毒的毒蛇一般,再也移不開了。
他是一心認定了自已臉上被刻字的事情,是沈青鸞幹出來的,所以先前他才會派人去殺沈青鸞,只是沒想到雲澈的手下竟然如此厲害,他不但沒有把他們兩個人殺死,竟然還損失了一大批的手下,這使得父王十分的生氣,先前還狠狠的責怪了他,若不是今日他兒子滿月,他都要被責罰進家廟中去反省了。
可是簡痕只要一想到臉上的兩個字,他便憤恨異常,因為臉上的字,他不能以面目見人,只能覆以白紗遮面,堂堂男子竟然以白紗遮臉,他早被這帝京內的人笑話死了。
所以這所有的帳都在沈青鸞的身上,這個該死的女人。
沈青鸞唇角擒著笑意,望向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