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家丁數千,雄踞洛都一角,所以父侯如今也只是派兵圍困,沒有采取其他行動。他們隱忍不動的理由究竟是什麼,我始終想不出來!”
對於此事背後的勾當,蘇秦曾經聽練鈞如說起過,此時卻不好透露太過,但是,他深深地明白一點,對於那位殿下而言,鬥氏把持整個夏國的結局是絕對不容許地。因此,權衡再三,他斟酌著語句答道:“世子殿下,鬥御殊秉政數十年,絕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那一日在朝堂之上,他一言未發就被主上軟禁,這個結果本身就不合理。恕我直言,主上只怕是太過自信了!”
閔西全悚然而驚,目光中愈加驚懼,口中卻連連催問其中道理。他實在不相信,父親用了這麼大決心,這麼大魄力,還會有什麼別樣的結果。
“殿下,旁的我就不說了,您應該知道,鬥昌可是還在中州,也就是說,無論如何,鬥家都不會斷了血脈。另外,聽說鬥御殊之婿孟準也下落不明,此人深得鬥家上下信賴,這個時候蹤影不現,足以說明事情的嚴重之處!殿下,主上如今已經是聽不得勸的人,您還是自己多做準備吧!”
正當閔西全聽得心煩意亂之際,外頭突然響起一陣亂哄哄的聲響,一個驚惶失措的聲音隨即在門口響起:“世子世子殿下,宮中,宮中急報!拂陽殿拂陽殿”
閔西全聽到“拂陽殿”三字時便覺心中一沉,幾步奔到門前將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