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利益。寥寥幾個知情者卻都是心中清楚,如今木已成舟,雙方自然不會少了條件交換,但究其本意,這段姻緣卻只是鬥御殊的慧眼識人而已。
堂堂周國上卿來訪,夏侯閔鍾劫自然是親自接待了一次,他早已發覺國中局勢似在醞釀著一場風暴,因此對這個時候的婚禮分外敏感。
“孟大人為了愛子千里奔波,著實辛苦了,說起來寡人的那位妻兄還真是夠強勢的。這哪裡是嫁女,分明是招婿嘛!”事先沒有得到半分訊息,閔鍾劫自然是很不高興,他敏銳地察覺到孟韜的表現似乎也談不上什麼喜悅,便想方設法地加以試探。
“君侯言重了,身為父母,哪有不出席兒女婚嫁之儀的道理?”孟韜語帶雙關地道,“外臣只是想不到準兒會得到孟嘗君大人器重,竟以愛女下嫁,無非是有些受寵若驚而已。”他說著便舉杯一飲而盡。神情間流露出一絲得意,但隨即又掩飾了下去,“至於入贅麼,倒是真有其事。外臣長子孟明薄有微才。早蒙主上看重,將來外臣的上卿之位多半也是他繼承的,因此準兒留在夏國也是無妨。”
夏侯閔鍾劫本能地皺了皺眉頭,隨即便只得把話題岔開。由於孟韜此來並非為了國事,因此閔鍾劫也只能和對方閒扯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酒過三旬,歌舞伎上場獻歌獻舞之後,孟韜便借醉辭了出去。
“主上。今夜您是”一旁地內侍見閔鍾劫滿臉不愉,只能小心翼翼地問道。這兩年來,令姬獨享椒房之寵。給他們的賞賜也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