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主上得知先生早已歸來的訊息之後很是欣慰,特命卑職前來相迎,還請先生隨吾等進宮!”他伸手一指身後那輛雍容華貴的馬車,恭謹地又行了一禮,“卑職知道先生一向不插手這些事,但如今事出非常,希望先生體諒吾等苦衷!”
慈海倒沒料到陽烈會突然來這麼一招,再一想自己除了沒作僧人打扮之外並未偽裝,不由也就釋然了。他見張儀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心中又是一動。“張儀,聽你剛才的話,似乎對在炎國的前程並未絕望,既然如此,便同我一起進宮如何?”他不由分說地朝陽九點了點頭,“好了,我今次不讓你們為難,只不過多帶一人,想來君侯不會介意吧?”
張儀就這麼糊里糊塗地被慈海拉上了馬車,幾乎行到王宮對他才醒覺了過來,臉上混雜著不安和惶恐,卻始終沒有開口詢問慈海的身份。一行人前前後後進了王宮,又七拐八繞地到了那狂著“寧靜致遠”四個字的殿閣,陽九便停住了腳步,疑惑地瞧了張儀一眼,這才虛手請道:“慈海大師,主上在裡面等候多時了。至於這一位,是不是讓他在別處等候一會?”由於再無外人在場,他也就省卻了掩飾功夫,直裁了當地示意道。
慈海淡然一笑,“僧非僧,俗非俗,陽九,你雖然跟隨君侯多年,但還是著了皮相!”他隨手抓下頭頂綸巾假髮,光禿禿地腦袋上赫然是點點戒疤,“張居士和老衲有緣,說不定君侯也用得�